草藤。只要朝前走就一定能看到真正的莫河對岸,到達我們想要去的地方。”
老人還是不敢相信明明看好的地方,相差卻這麼遠。
見到別的族人同樣很不解,由其是密索部落族人臉上的悲傷看著都心酸。
吳熙月暗歎口氣,解釋道:“我們剛剛從河對岸到這邊花了多久?再想想那天晚上我們過河又花了多久才到達岸邊?想清楚了就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差距。”
如果不是因為竹筏被河水衝很遠,他們又怎麼可能花費幾個小時才到達河岸呢?
那晚上,火山爆發已經把族人們嚇到,再加上河水一下子急湧起來更是嚇到讓族人們都無心思去觀察況到達怎麼樣。稀裡糊塗地衝走著,男人們力氣再又跟河水之力相當,同於是蜉蟻撼樹沒有半點用處。
河水住下衝,男人們撐著竹杆往對岸劃,其實有相當一段時間都是往下飄著走,等到河水相對平靜一點才能前行,結果,機緣巧合中莫河對岸沒有過去,反而是到了莫河水中一座孤島裡。
孤島也好,對岸也好只要求族人們都沒有事就是好事。
天空上空著的灰塵相當多,都是樹葉,樹枝的屑灰。沒有辦法到達孤島是因為河風比較大,一股股的捲風把這些灰塵不是吹掉在河水裡,便又是吹回了已經是光突突燒焦的山脈裡。
吳熙月抬頭看著綿延起伏燒焦的山脈,幾十年過後,這裡將又是生機勃勃,綠意盈然。火山灰是很好的肥料,從火海里逃過劫難的種子,灌木都會是這片叢林的復甦者,它們還是會把綠意帶回受過重創的叢林。
一陣風吹來,大片大片的灰塵就刮起來,族人們猝不及防被灰塵給很嗆了幾下,個個都是捂著鼻子嘴巴咳嗽起來。
吳熙月拿出早就準備了的獸皮口罩對還在咳嗽的族人們道:“繫上口罩,女人們把小孩照顧好,老人們把食物照顧好,男人們輪流揹著竹筏,跟著啼,芒兩位首領一直朝前走!”
準備是相當充足的,不會是慌里慌張的大逃難什麼準備都沒有。
族人們在提醒下這才知道昨晚上巫師月讓女人們弄出來的東西是作什麼用,個個都拿了出來把嘴巴鼻子都蓋住,咦?很不錯的啊,不要用手捂住鼻子就能走路了呢。
小毛蟲也被灰塵給嗆了好大口,咳到哇哇大哭,眼睛都是通紅通紅。納雅慌慌張張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小小獸皮口罩拿出來給笨拙地給小毛蟲繫上,嘴裡不停地哄著,“別哭,別哭,把口罩繫上就不會讓灰塵嗆到了哦。”
她比以前更加有耐心,火爆個也改善了不少。
吳熙月目露笑意看著她細心著照顧好小毛蟲,等到男人們把把七艘竹筏拖上岸便立馬沿著河岸發出。
之前,她還想著從孤島的盡頭出發,啼,霍加,芒三人卻是齊道:“盡頭是斷崖,沒有辦法把竹筏放到河水裡去。”既然是斷崖只能是做罷,現在就需要沿著河岸,看著孤山朝下游走了。
燒焦的叢林安靜到可怕,腳踩在厚厚地灰塵裡更是一點聲響都沒有,偶爾還會有族人回來灰塵下面沒有被雨水淋溼的柴火燙到呲牙裂齒,還好腳底板的繭夠厚,並沒有太大問題。
吳熙月是獸皮鞋,下面還墊著鳥的軟肋骨,就算是踩到闇火也不會燙到腳。
女人們都跟她一樣穿上同一樣的獸皮鞋,裡面都踩著軟肋骨,沒有了灌木,棘刺的擋路個個都是走得輕快。
只走了小段路男人們就發現大火把叢林樹木燒到的好處了,由其是抬著竹筏走的男人們更加感到了好處,少了樹木,灌木,棘刺的擋路他們的視野相當寬闊,一眼就能看清楚前面的路好不好走,需要不需繞一繞。
走路輕快了,速度也就提升上來。
如果這時候有人站在山脈上面,就會很驚訝地發現在這一片燒焦到荒嶺裡,有一群族人上穿著或是用羽毛做成的衣服,或是用獸皮做短褂,短裙先走在荒無一物,滿目只是燒黑的山脈裡。
他們會扯著嗓子以最原始的歌謠打破被大火燒到如死一般的寂靜,他們的笑聲就是這荒山裡的生機,處處彰顯著生命地活力,他們的說話聲給死一樣沉靜的山脈帶來一絲綠色。
吳熙月不善歌,也不會唱歌,但她喜歡聽著族人這樣粗獷原始的聲響,嘴唇會彎著笑容或是走在隊伍的中間,或是走到前面,後面跟族人們有說有笑地,不會是沒有目地的聊天,而是告訴他們希望就在前面,只要不放棄勝利遲早是屬於他們的。
孤島還陪著密索部落的族人們,他們每走一會兒就會側首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