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紅紅的都被親腫了呢。”
剛過一晚激,唇色揉開出嫣紅水潤,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狠狠蹂躪過,任何一個男人一見都會覺得這唇瓣真是引人遐思。
拍掉她伸到眼前的手,吳熙月甩甩頭淡道:“喂肯定是餵飽,哪像你現在,肚子這麼大完全沒有辦法讓黑耶,歸阿滿足。”
這現在是納雅的硬傷。
肚子這麼大,可肚子裡的孩子卻還沒有動靜,她也是心急的。可這也是急不來的事對吧。
鼻子皺了皺,納雅把話題扯到自己的肚子上面,“這幾天越來越走不動了,每天起來還需要他們倆個幫忙才行。月,你幫我看看還需要多久才能生?”
她肚子上面早就空的,說明小孩早已入盆,至於什麼時候生怕也是這幾天了,半個月份不見,納雅走路遲緩了很多,步伐也是沉甸許多,估計就是最近十來天左右就要鬧動靜了。
給小孩穿的獸皮早就準備好,割臍帶用的石刀她也打磨好收著,只等到時候用沸水煮過消毒就能用上。
還把早些時候挖到的人參也切成了片,生產時讓她含片參片到嘴裡也是個辦法。
“別急,就是這些時候的。你現在不能走太遠,要活動也只能是在山洞附近走動,要讓才滿,格桑陪著走,一定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知道不。”只要遇上納雅,吳熙月就會化為老媽子嘮叨個不停。
有時候計劃往是趕不上變化,納雅的產生早就注意充滿了驚險。
接下來的幾天吳熙月開始教族人跳請神舞,咳……,她都是想把那鳥叔的成名舞拿出來,蛋疼的是她真不會跳。
跳什麼呢?哈哈哈,跳苗族的舞跳啊!讓每個族人手牽著手,圍著火堆一會兒踏起右腿,一會兒踏起左腿,再一會兒都把雙手舉高嘴裡來下聲“哦,喲嗬。”,往下手,彎起腰一起往火堆邊靠近,再是“哦,喲嗬”一聲,又把圈子開啟……。
嗯,這舞好簡單好容易學!
不過三個晚上,男人,女人們就跳得相當好了。坐在高處的吳熙月看著圍著獸皮群的原始部落族人跳起她在苗寨呆過三個月,早就熟悉得很的舞蹈,彷彿間時空穿梭,她又回到了生活三個月的苗寨。
那裡山清水秀,那裡民風純樸,到了晚上男女老少都坐在篝火邊跳著簡單易學,揚溢的篝火舞。
一雙溫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吳熙月側目過去,是啼握住了她的手。
“月,你在想什麼?”他像是星子一樣的寒眸裡有一絲慌亂掠過,在剛才瞬間,他心神沒由發起慌來,下意識裡便伸手緊緊抓住坐在邊的女人。
只有這麼緊緊的抓住,才會感覺她真實地留在自己的邊。
回握住他的手,吳熙月展顏而笑,“沒有想什麼,只是突然間想起以前的事。”她把腦海裡屬於現代的記憶甩開一點,指著歡快跳舞的族人們道:“他們現在跳的舞就是請神舞,你瞧,是不是跳得很好呢?看著他們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以前,心裡有些發酸罷了。”
啼是眉頭一跳,這回倒是雙手都緊握住妹紙的手了,他聲音微斂低緩道:“別多想,蒼措部落以後都是你的部落,我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沒有多想,只不過是有些感慨。”彎彎的眉目像是倒映著月亮的那彎清澈小溪,水面波水粼粼,引人入目便醉。
啼心中一動,長臂便攬過她的肩膀,一個接一個的細吻就落在她的眉目間。像是在安慰,又是要告訴她不許再回憶以前的事。
不到五天,莫河一帶各個部落的首領帶著他們的族人趕到了蒼措部落。當他們看到曾經是屬於布阿部落的領地,山洞都成為了之前跟他們一樣弱小的蒼措部落的領地,山洞,不由都是唏噓。
這變化之快讓他們都有難接受呢。
各個部落的族人早就聽說過蒼措部落的巫師月有多麼厲害,脾氣雖然冷了點但不會隨意衝族人發火,也不會為了食物為難外族族人。
就衝這幾點也讓各部落的族人們安心許多。
下雪天過後,叢林裡雖然都綠了起來,可打到的獵物並不是很多,就算打到了也都是比較瘦的獵物。
當他們把自己獻給巫師,獻給神靈的獵物拿出來,再看到蒼措部落準備的祭品,都不由為自己的族人捏了把冷汗。
神靈啊,蒼措部落族人有野豬,野牛,野羊,還有許多野雉,野兔……,他們是怎麼打回來這麼多的獵物呢?
在以前,蒼措部落貢獻出來的獵物是少到可憐了呢。
各個部落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