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給少爺我做包子吃。”
不說包子還好,一說羅浮就忍不住笑開了鍋。凌夢璃,你也有今天啊,和絕塵一個待遇了都。
羅浮不笑還好,這一笑可讓某人氣到爆了。拳頭一握,狠狠朝對方招呼了過去:“敢拿本王與那畜生比,你丫的就是找死!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剁成肉醬。”
王爺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凌夢璃赤手空拳且沒用內力,三兩下就掃倒了一大片,最後對準那隻色狼的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的可帶勁了:“先斃了你這張嘴,再切了你的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囂張成性、還能不能欺凌女子。”
羅浮只恨自己手上沒有相機,否則這一幕拍下來,閒來無事給青鳳他們欣賞欣賞,嘖嘖,盛氣凌人的英親王估計就只能躲在被子裡大叫“丟人”了。
打完架,撣了撣錦衣上的灰塵,凌夢璃負手而立擺了個王爺的架子,凝聲冷喝:“服是不服,不服再來!”
“服,服。大俠饒命,小的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捂著肚子和臉,喪家犬似的往門外奔去。
抽出兩隻筷子,“嗖”的射了出去,插在門壁上一顫一顫的,正好擋住了那隻色狼的去路。羅浮給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經心的問他:“這樣就想溜了?你好像還沒向祖奶奶我敬茶道歉吧。”
那廝顫抖著雙腿,跪趴在地上:“祖奶奶饒命,祖奶奶饒命啊。小的知錯了,小的不是霸王,小的是隻臭蟲。”
“臭蟲是不是不該有子孫後代,是不是不該放出去害人啊?”冷眼如飛刀射了過去,手中的筷子不偏不倚,放出去切了他的小弟弟,那廝一陣呼天搶地的哀鳴,不久便昏了過去。羅浮撕唇笑笑,“把你們少爺扛回去,等他醒了之後告訴他,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凌夢璃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爾後仰天長嘆:“女人是不好惹,可我的王妃比女人還不好惹。悲哉、哀哉啊!”
羅浮“噗”的樂了:“今晚我們就在客棧住下吧。既然你一口一個王妃的叫,怎麼著我也得補償補償吧?”
凌夢璃渾身一僵:“此話何意?”
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羅浮大義凜然的講:“今晚掌燈如何?我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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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H,要好好醞釀一下。有點難度啊,呵呵
27 要定你了
日,漸漸隱沒。夜,悄悄來襲。
祈畸山終年積雪,雖是仲夏酷暑的時令,山腳下的河流仍然漂著一層薄薄的冰,到了夜晚更深露重天地間霧濛濛的一片,放眼望去自成一景。
白天熱鬧的街景,這會兒沒有了人影,靜悄悄的只聽見打更的人敲著銅鑼,時不時喊上幾句:“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一年敲到頭,也不管什麼節令,總是這麼一句話。
客棧裡幾間臥房還亮著星燈,已是夜半亥時,正常人深度睡眠的時候。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凌夢璃坐在冷板凳上,手裡面捧著一本書,眼神落在一行行字型上,心思卻早不知飛向了何方。
羅浮執意要在這裡住下,又含糊其辭的說什麼掌燈。更令他駭然的是,定房的時候她只要了一間上房,這會兒自個睡在床上不省人事,倒讓他悶悶地在這裡坐冷板凳。可惡,他一定是腦袋被門板給夾了,否則幹嘛不跟她反抗?
攏了攏身上的狐裘,赤紅的顏色在燈光下尤為惹眼。嘆了口氣,悠悠的起身,推開窗戶朝外眺望,靜靜的思考著前方要走的路。和“瓦戚桑”的那筆賬,也是時候該算算了;與月榛慳的協議,早晚都得履行;要娶了羅浮還得說服皇兄,青蕊這個替身國相又該如何解決?
凌夢璃鎖了鎖眉,真是步步維艱、困難重重啊。
“不冷麼?”羅浮不知何時下了床,穿戴整齊一點不似剛睡醒的樣子,“寧願坐冷板凳,也不求我讓你進去休息?”
這是何意?凌夢璃似笑非笑的抿唇:“女兒家的床,豈是我一個大老爺們該睡的地方。你進去休息吧,我替你守著。”
“真是個呆子。”擠彎了素眉,羅浮嗔怒的剜他倆眼,“正緊的時候裝糊塗,糊塗的時候裝正緊。我就不信你不明白。”
“咚”的一聲,心臟像是捱了一個拳頭。凌夢璃側過身見她,眸色沉著如夜,泛著柔潤的光澤:“羅浮,我不能。我允諾過你,要等成婚之後再行夫妻之禮。”
窗外的月色很美,像極了羅浮的眼眸,清冷中帶著皎潔。月光從視窗投射進屋子,像是一大片雪蓮花盛放在空氣裡,極盡畢生的光華和美麗,潑潑灑灑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