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久必分,這是早晚的事。過程如何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羅浮的語調,一如既往的淡著,“月穹催著君謙班師回朝,想必是宮裡出了大事,需要動用這數十萬大軍。月兮城可能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這件事上靖遠侯是不是也要負些責任啊?”
“你在質問我?”君謙君謙,還敢叫的那樣親熱。背上的傷隱隱作疼,好在他精神尚好,“你什麼都知道,那就不好玩了。”
“其實我懶得知道,可偏偏腦子好使。”羅浮悻悻然俏皮的笑,似在陳述一件不痛不癢的事情,“傳言你和平宣城的劉貉將軍關係鬧的十分的僵,幾乎都快成了死對頭簡直水火不容呢。可憑奕王的睿智,會任由你二人如此胡鬧下去?自然是做給朝廷看的,否則他斷然不會不聞不問由著事態發展。相反,你們都巴不得把動靜搞的再大些,這樣才好給皇帝老兒上套,讓他乖乖跳進你們的迷魂陣。”
“當初月峴派步軍都指揮使陳康去平宣城,不就是為了離間我與劉貉之間的關係麼,那本少爺何不將計就計送他個順水人情?這次回啟,定要滅了陳康。”
羅浮突然找不到話題了,正巧傾弦提著水壺回來了。
“郡主,您要的水。”傾弦將水壺遞了過去。
“先伺候你家主子吧。負著傷還說了那麼多話,估計也該口乾舌燥了。”羅浮的話略帶挑釁的意味,搞的某人憤憤然的咬唇,真不知道哪裡又得罪她了。
傾弦替菱夢璃換完藥,拿起水壺站了起來:“郡主,主上,你們慢慢聊,我去瞧瞧援軍到了沒有。”說完話便掩門而去。
“什麼時候‘郡主’改爬到‘主上’前面去了!”菱夢璃覺得有些氣不順,“丫的誰給的膽子。回頭定要好好收拾。”
“你不是一向懂得憐香惜玉麼,怎麼突然改性了,也欺負起女人來了。”羅浮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