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縱身飛上城牆,直撲肖旭而去……
生或者死,今日就此做個了結!
……完……
速度可能會慢點,但沫沫肯定會堅持寫下去的,謝謝親們一直的不離不棄,麼麼
37 同歸於盡
適逢深冬,天寒地凍。雪花如柳絮紛飛,在空中隨風旋舞。城牆上灌過沸水,現如今早已凍結成冰。尤其是寒冬臘月天,這種城池易守難攻,肖旭早就算計過了的。
城頭上射來蜂窩狀的冰箭,直直的迎面奔刺而來,劈天蓋地勢如破竹。眸中聚著寒光,冷意勝過這寒冬臘月的天氣。羅浮手中的劍急急的挽出無數道銀光,劍鋒擦著空氣發出“嘶嘶”的厲鳴,將面前的箭鏃一一削斷,為自己劈開一條血路來。即便是飛蛾撲火,這一次,她也是在所不惜。
這丫頭瘋了!眼前的景況,令肖旭倒吸幾口涼氣。他從未見識過羅浮的武功,竟然叫人摸不清路數。那對深斂嗜殺的冷眸,絕不是十幾歲的人會有的。
一劍橫掃過去,城樓上數人斃命,未待新的弓箭手補齊缺漏,羅浮已然躍進了人群,在漩渦似的敵軍中竭力拼殺。
“郡主!”傾弦不知何時追了上來,緊緊挨著羅浮邊殺敵邊叫道,“侯爺有令在先,絕不能讓您死在我前面。所以即使你下令撤兵,我也絕不會離開。”
“那好。”羅浮回眸見她,手上劍法精絕,連刺十幾人:“這裡交給你,我去對付肖賊。”說完又砍倒幾人。
“郡主小心。”揮開蜂擁似計程車兵,傾弦連閃神的空當都沒有。圍剿的人愈來愈多,攻勢也愈來愈猛,令人應接不暇。奮力掃出去幾劍,替羅浮劈開一道縫隙似的小徑。
腳踏牆面,借力掠身飛起,抖直軟劍,直刺肖旭而去。羅浮凝聲喝道:“狗賊,拿命來!”
半米之距,肖旭穩穩地立著,絲毫沒有挪步。只是眼底的笑意,冷的叫人害怕。想殺我?你還嫩著呢。
果不其然,羅浮方才撇開眾人衝出重圍,卻又被肖旭的兩名親衛竭力阻截,出鞘的劍隱隱透著憤恨。對方甲冑在身堅硬如鐵,再加上身經百戰異常驍勇,羅浮被困在其招下糾纏了一陣。心下一狠,用了九成內力,劍刃如著了魔似的,發了瘋的朝那二人頸項上招呼過去,羅浮面色清冷視死如歸。心道,這是你們自找的!
“嗞”的一聲,兩道紅色絲帶在她銀色玄衣上赫然綻放,如豔麗的玫瑰倒映出血色殘陽。龍吟劍割開了他們的喉口,剎那間兩具屍首如巨塔轟塌,而羅浮卻傲然的勁立在他們面前,嘴角撕開一抹漠然的笑。
“退開!”久久冷默的肖旭突然低吼了句。才一發令,圍攻羅浮計程車兵便定定的向後退去,唯有手中的長戟還齜牙咧嘴的指向羅浮。
伸手擦去臉頰上的血滴,羅浮蔑笑著見他。“怎麼,想親手滅了我?哼,這一天我等很久了。”
肖旭諷刺的勾唇:“敢站在這裡跟本將軍較量的,幾十年來你可是第一個。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等能耐,果然比月鑠更勝一籌呢。”
羅浮不屑,拿劍指他。“你不知道的又豈止這些!”
肖旭興味的扯唇,劍已然出了鞘。“你就那麼想殺我?”
“你不也很想殺了我麼!”深深提氣,將內力凝聚到了劍上,羅浮眸色頓暗,奪步躍了過去,“今日只有一人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
肖旭拔了劍,憤憤的揮了過去。幾番過招之後對羅浮的武藝更是不敢小覷,心裡暗罵著,老子鐵定上輩子就跟姓月的有仇,否則這輩子又豈會恩怨重重。“憑你也是本將的對手?既然你自尋死路,本將就送你歸西,要你給我兒子陪葬。”
“哼!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這幾招使了十成功力,羅浮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但對方畢竟久經沙場練得一身銅皮鐵骨,無論是體力還是武藝,她都拼不過他。這種情況下若是想要勝出,除了智取別無他法。
上百個回合下來,羅浮拼盡了全力,卻仍是招招緊逼,鋒利無比。肖旭除了驚訝於她的狠毒更敬畏於她過人的氣魄,若是放在男兒身上豈不是虎嘯龍騰萬夫莫敵?將來的前程簡直無可限量。只可惜……
就在對方閃神之際,羅浮從袖中丟擲大團的白色粉末,剎那間霧一般彌散開去。片刻後,包括肖旭在內,周邊圍觀計程車兵也同樣睜不開眼,發出幾聲痛苦的嘶鳴。
“你竟敢使詐。”肖旭萬萬沒有料到,戰場之上除了刀槍劍戟兵戈相向,竟還有人暗箭傷人耍無賴手段。揮袖成劍扇去了大部分的粉塵,索性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