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著了菱夢璃投過來的眼神,忍不住剜了過去,小聲的道:“小叫花子,臭淫賊。”
“罵誰呢,我耳朵可是剛洗過的,精著呢。”菱夢璃淺淺的眯眼,嘴角勾起愉悅的笑,“不是有這麼一句話麼,‘有不虞之譽,有求全之毀’。意思是說,人生在世總有意料不到的讚譽,自然也會有過分苛求的詆譭。本侯爺向來都是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如何不痛快哉?”
說到鬥嘴,羅浮似乎立馬來了勁:“哼,說到厚臉皮,你若數天下第二,豈敢有人稱天下第一。”
菱夢璃笑道:“郡主真是謬讚,在下簡直卻之不恭啊。哈哈~”
“廢話少說。快些老實交代了吧,你此次來京都,究竟意欲何為?”一下子嚴肅起來,羅浮端直了身子問他。菱夢璃名義上是她的侍從,但卻常常一連幾天不見其身影,時不時鬧鬧失蹤的遊戲。今日回來,竟還是一身乞丐服,如何不令人起疑。
菱夢璃欺身走近,斜著腦袋回她:“莫非你真是不知?”
一拍桌子,站起來諷道:“怎麼不知。你把自己的乞丐窩都搬到月兮城來了,你的徒子徒孫們一定個個都是膽大包天的狂妄之輩!”
“可不是麼,有我這麼一個土匪頭兒,底下人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再說了,我那些鼠子鼠孫們才有幾斤幾兩,怎能逃過羅浮你的法眼呢。所以我還是老實跟你說了的好。”菱夢璃非但不惱,反而順著她的話講。
羅浮冷哼了回去,訕訕的說著:“我看不盡然吧。南城新開了幾家歌樓,聽說個個都是絕色佳人呢。這些事情,該不會跟你也一點關係都沒吧?”
菱夢璃嘖嘖的晃著腦袋,苦笑著道:“真是事無不盡人知,智者莫過羅浮啊。什麼都瞞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