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象是被人用刀子剜了出來。痛得渾身顫抖。咬著牙對他說:“從此以後你我二人只有同門之義,再無他情!”
。。。。。。。。。。)
“我與公子說聲恭喜,今日別過,此後絕不糾纏!”今日必定會有很多人恭賀你,但是你可能萬萬想不到我會出現在這裡,說出這兩個字。就如同我此刻如此狼狽的樣子,你會有些內疚,但是在場的人都可以同情我,但唯獨不需要你的憐憫。
“豆兒。。。。。。”
我儘量走得平穩些,但仍是步履蹣跚,有人上前來扶我,被我一揮手甩開,那人又追了一步要攙我。我回頭一看,卻是完顏烈。怕自己失望之情被人窺見。努力向完顏烈擠出一個微笑。然後頭也不回抬腿就跑,不想卻撞到了一堵牆。
我臉上淚痕未乾,似怒似驚的抬眼看去。原來是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這個人很是與眾不同。劍眉星目,俊美勝仙。但是明明很年輕,感覺卻是很滄桑,明明很脫俗,看似卻是城府極深。長身玉立,手執摺扇,正用另一隻手臂緊緊地摟著我。
見我站穩,他便鬆開摟著我的手臂,轉身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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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海棠惆悵似含情
新來瘦,非幹病酒,不是悲秋。
窗外的月色清冷,樹上的知了叫得聒噪。風吹進來,水晶珠簾搖搖晃晃,互相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梳妝檯前,菱花鏡中,一個小女子淚光點點,形容消瘦。
娉婷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而我怎莫卻憔悴成這樣?
又是一輪明月初升。我還是這個姿勢坐在鏡前。中午,玲瓏拿了一套女裝放在床上,被我趕了出去,此後就再也沒人來過。
我換上新衣裙,鏡前理雲鬢,綰上白玉簪。走到書桌前,提起狼豪筆,邊寫別吟道: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
“能接受了?”一個人在窗外問我。
“鬼鬼祟祟的在院子裡幹什麼?來了就進來!”我沒好氣地瞥了一眼海棠花下的完顏烈。
“你們中原人不是講究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嗎?未請自入,完顏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