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身行禮。
“公子,馬車備好了,車伕在候著呢。”
“今日不去早朝了,去帶個話給李公公,說昨夜雨大天涼,我凍著了。”
蘇言聽聞依言去辦了。
一場雨下來,天氣明顯涼了,他著了件黑色大氅,與平日白衣儒雅不同,添了些威儀,走到書房,想著昨日的來信,北齊寧王興兵回朝,其中之意不言而喻。二十萬精兵駐紮在城外,對外美其名曰練兵,實則是在等著皇城叛亂。
書房內掛了許多畫幅,山水花木,秀麗如真。放眼看去,有一副較為突兀,畫中一個五六歲的女娃,立在水邊,日光灑在她的臉上,明媚多姿,她看著水中的一處,目光灼灼,那一處,泛著漣漪,漣漪之下,隱約可見的是一塊玉石,隔水迎著日光,玉光相映。字畫與其他比起來略顯陳舊,但卻掛在最顯眼的地方。
在書房待了一個上午,蘇言來敲門,“公子,宮裡來人送了人參靈芝,皇上說讓公子把身子養好了再回朝。”
他拿筆的手略一停頓,濃厚的墨汁滴在畫紙上染成一片,竹子間突兀的出現了一點黑色墨跡,他可惜地嘆了口氣,揮動毛筆,筆下立時出現了一塊磐石,倚在竹子之邊。
“讓管家去招呼了。”他擱下畫筆,抬頭看著那一副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