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忙辯解道:“不是……”看到他揚起的眉角底氣一下子不足了,不是什麼呢?小九沒送出去的賀禮送她了,她就隨意扔在床頭,這讓她百口莫辯,自己也確實翻了幾頁。她咬著下唇,臉頰爆紅,不敢抬頭看他,餘光瞥見他修長的手翻了幾頁後便闔上了,然後聽他咳了咳,道:“以後還是少看著。”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自然,林無憂抬頭看向他隱隱可見他偏過去的臉上有些泛紅。
檀香薰燃,一室靜謐,氣氛一時有些怪異,兩人都是紅著臉各處一處,不言不語。許久後林無憂打破了這一室的曖昧,輕聲道:“你快些回去吧,這皇宮內院,外姓男子闖入委實不好,何況你還是南凌丞相,這要傳出去名聲不好。”
蘇景弦側身背對著她躺著,一動不動。林無憂見他沒有反應,緩緩伸出手想推他一把,猶豫著正要縮回來卻被一個猛力一拉,她就這樣伏在他的胸口,第二次兩人再次以這種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她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看著他好看的眉角,高挺的鼻樑,如墨玉般的眼眸深沉不見底,視線移落在他的薄唇上不自覺的喉間動了動,乾澀著唇舌,隔著幾層布料似也能感覺身上升騰起的熱度,眼看著他的手愈來愈近有些抗拒地往後退卻被他大力按住,“別動,我看看。”
看什麼?不是看看嗎?怎麼動起手來了?
“這個不錯,誰給你弄的?”蘇景弦看著從她喉間揭下來的假喉結,“真是能亂真了,遇水也不會掉?”
“嗯。”她紅著臉作答,想到剛才誤解他了不由有些羞愧,臉埋得更低了。“能不能鬆手?這樣怪怪的。”她小聲的嘀咕著,蘇景弦充耳不聞,自顧地看著手中的假喉結,軟玉馥香在懷,頗為享受
“你……”
“你……”
兩人同時出聲,卻又同時打住,林無憂看著他,等著他先說,卻只感覺他的視線愈發的灼熱,臉上如火燒般,佈滿紅暈。她循著他的視線慢慢低下頭來,好不容易緩和了的臉再次紅了,“你別看了。”她慌亂著一手去捂他的眼睛一手攏緊中衣的領口。剛才因為伏趴著,領口垂下來露出了胸前一大片。
蘇景弦感覺著溫熱的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索性閉了眼,想著方才進來時他隔著紗幔、屏風看到的脊背,現在大好春光被他看了來了,他微揚著唇角,道:“放心,我會負責的。”
林無憂氣惱,今天什麼便宜都被他佔了去了,不由輕捶著他的胸膛,翻身坐到一旁,雙手抱膝曲坐著,臉埋在膝蓋上,悶聲道:“我還沒那麼矯情,不用你負什麼責,你快走倒是真的。”
蘇景弦半撐起身子,微微偏頭看向她,眼神流轉波動,而後道:“那我先走了,別和齊易旬走太近,他的家務事你別管。”
見她不會到他問道:“聽到沒?”
“知道了。”林無憂不耐煩的悶聲道,“你快走。”
蘇景弦起身,站在床邊半餉,眼神又瞥見方才的書,想到剛才的一幕,不自覺又紅了臉,身上一片灼熱,他握拳抵在唇邊,清了清喉嚨,“那我走了,你自己當心。”
一直等到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她才抬起頭,看著他躺過的地方,伸手撫平了上面的褶皺,有些甜蜜湧上心頭,等待腦袋清明瞭她止住了手上的動作,連帶著心頭有一絲苦澀。這是怎麼了?
。
夜色裡,有兩個黑影翻動在北齊的皇宮內,巧妙的避開了一處處侍衛,直向皇宮側門外候著的一輛馬車。等到接近時,車上跳下一名同是一身黑衣的人,恭敬地立在一旁。
看著主子快速地登上馬車,他不滿地看著一同回來的那人,“怎麼能就這樣讓公子在這大半夜的也不披上大氅?”
那名被訓斥的黑衣少年滿是委屈的看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氅,“公子說他不冷,穿了嫌熱。”
“他的身體你不知道嗎?”怎麼可能不冷,不是一向畏寒嗎?
“真的。”黑衣少年據理力爭,他明明說了的,當時公子從屋內出來他便拿了大氅去給他,正欲給他披上時被他推開了,公子還說:“行了,外面也沒多冷,回去吧。”然後就這樣率先走在前面了。
兩人渾然忘了要回去,等到車內的人出生催促了才敏捷地躍上馬車,拉著韁繩吆喝著馬駛進黑暗中。
第二日林無憂梳洗好了拉開房門出來,遮眼看著東方的紅霞,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情愉悅。這時遠遠地看著小九繞過迴廊走來,她靠在一根柱子上等著她走近,臉上含笑。
小九也是一臉含笑地走近,見了她滿是歡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