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面越來越頻促的敲門聲也聽不進耳裡,高舉雙手,將簪子抽出,解下牙冠。
頃刻,他的發,她的發,糾纏在一起。
她笑得像哭
他微笑,卻嘆息一聲,“你這個姑娘,怎麼到哪兒都要惹麻煩呢?膽子恁大,連房裡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就敢請人幫忙。這要是遇到惡人,哄騙你幾句,你豈非入了他的懷抱?真是,道你聰明,卻莽撞到這般——”完全忘了是自己誘導她的。
門讓人踹開了。
同一瞬,他的嘆息撲在她的粉面,“平白讓我吃醋——”
雙唇相觸。
他的呼吸陡然起重,本因外人在場,還存些點到為止之念,卻在碰觸的瞬間,為她的香氣沉迷。
不是粉香,不是花香,只有木香,卻散發墨紫牡丹的華麗。
吮著她唇瓣,直到豐潤柔暖,彷彿能取出蜜來。他卻不滿足,雙手將她摟緊,右手摩挲而上,將她的頭壓向自己,連她的呼吸都恨不能吞進肚去。
墨紫讓他親吻得密不透隙,好不容易想起呼吸,卻發出一聲嚶嚀。那其中從未有過的嬌媚,令自己渾身燥熱。
一陣尷尬的咳嗽聲。
元澄不理。
他不理,當然也不會讓墨紫有空理。
再一陣窘然的咳嗽聲,這次還有話,“客人……客人……。”
墨紫在他的唇往下移的時候,輕呼,卻被他又吻住。
不過,相思之毒已緩解,這一口咬得油滑,他撐起上身,笑得很不正經,“美人莫急,待人走了再耍。”
他翻過身去,側臥,面對闖進來的人等,有些好事被打斷的惱意,“媽媽這是何意?莫非騰郭短給了你銀子?”
“不是,不是。”媽媽連忙搖手,這可是騰老爺仔細吩咐過要招待最好的貴客,“是——”
“羅嗦什麼?”烏延勒站在門外,臉泛醉紅,聲音仍不清晰,“搜一遍就是。”
那些護衛立刻翻箱倒櫃,甚至也翻了床單,回烏延勒沒有。
烏延勒剛要轉身,卻突然往屋裡跨進一步,“你二人相歡,真是旁若無人,一點驚訝也沒有。”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