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越早越好。等人太餓,就會發生老人家你說的那種事,被逼著搶東西吃了。”墨紫把茶一口喝完,開始吃半塊蒸糕。
“唇亡齒寒這四個字,還沒有姑娘說得故事生動。”東角桌那個長相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男子拍拍手讚賞道,“不過請容在下說一句,這故事裡的豬隻要逃跑就能免去一死,可如今鎮外的難民不是那麼容易餵飽的。上萬人的口糧,而鹿鎮屬小小一個縣,即便縣官老爺開了糧倉,也難以支撐全部人三天的口糧。”
“三天,對那些人來說就是能活下去的機會,總比今日就餓死了好,總比明日變成了暴民好。上萬餓極的人,鹿鎮的千名士兵能擋得住否?”墨紫毫不懷疑,把人攔在鎮外太久而不聞不問,真會釀成禍端。
“姑娘說得未免輕鬆,三天後又當如何?”另一個是中年男子,文士的長衫,留寸青須,話挺衝,卻沒有對女子的輕蔑,只是就事論事。
“其實官府要救濟的,不過是當前的燃眉之急。最終,還要有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墨紫自己已經想了不少。
“哦?雨停了。”茶亭老闆向外看一眼。
亭上青瓦滴的水線已經變成了漸少的水珠。井邊的木盆裡,清晰倒映了老榆樹的枝葉。
墨紫想著時候差不多了,就問老闆,“老人家,多少錢?”
“六文。”老頭知道客人要走了,上前來送。
墨紫從荷包裡數了六枚錢,疊在他的托盤裡,道聲謝,要走。
“剛說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不知姑娘是否真有什麼主意?”怪相人叫住了她。
墨紫回身,望著他,彎眸一笑,“你這算不算病急亂投醫?”本不想搭理陌生人,偏陌生人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