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了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張氏的反應很快,犀利的眼神掃過那些心思動搖的丫頭僕婦們,壓得她們低頭不敢有想法。
“太太,你真能為了一個丫頭懲罰兒子的話,五爺也不會像今天這般為所欲為了。”艾蓮如今想什麼說什麼。
“你這個放肆的小賤人”張氏大怒,“虧我將你放在身邊多年,手把手地教你。敢情是養了一條毒蛇,竟讓你反咬一口。你說一開始是正兒強迫的,那之後呢?分明是自己不要臉勾引主子,還敢狡辯。”
“丫頭就不是人嗎?丫頭的命就賤嗎?明明錯不在我一個,您卻將自己的兩個兒子護得滴水不漏,想要我自己背了黑鍋。好太太,這個世道還有天理,你小心。”艾蓮的目光從張氏移到了裘五臉上。
裘五和她對了個正著,心虛得看往別處,卻望見了白荷,立刻忘乎所以拋過去一個討好的笑。
艾蓮順著裘五的目光,也看到白荷,轉過頭來對張氏冷笑道,“即便是這樣的場合,五爺還念念不忘某個人。太太,這回可一定瞧清楚了。死了朵蓮,又開了朵荷。也別以為誰都似我這般窩囊,任人作踐。我爹孃是這家裡的奴才,還有弟弟妹妹靠他們養活。那一個,你不捏著賣身契,就別想為所欲為了。”
張氏也看出艾蓮說得是誰,見小兒子真是不分場合失魂落魄,心頭惱火,暗地掐了裘五一把,狠狠瞪他。同時,她突生警惕,艾蓮這賤丫頭說得還真不錯。裘三孃的丫頭們,個個可不是好拿捏的。替兒子收進房簡單,以後要生多少枝節,那可就不知道了。她一直處心積慮要趕走裘三娘,正是懼怕她的聰明能幹會分薄自己和兒女們的財產。如果留了丫頭,而且還是兩個丫頭,弄不好裘三娘會在暗中算計她。
“艾蓮,你少說兩句吧。出了這事,你繼續留在府裡徒惹人閒話。倒不如隨爹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