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神之間,那黑衣人的手上多了一道血痕。
“放人,別讓我說第三遍。”墨夕顏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冰冷刺骨的聲音更是透著股股殺氣。
可是那對陣的黑衣人也不是草包,招式同樣的不凡,出手亦凌厲無比,只是他似乎不想對墨夕顏下死手,因此略顯得有些狼狽。
“墨公子,我家主人只想請你去府上做客而已,何必如此呢,只要公子隨我們走一趟,這孩子自然會平安無事,否則,可就別怪我們了。”帶頭的那人說著,明顯帶著威脅的語氣,眼神飄向那抱著小魚兒的人一眼,那黑衣人,頓時掐住了小魚兒的脖子。
小魚兒痛苦的哼了一聲,便緊緊的閉著嘴,說什麼也不肯再出聲。兩隻小手使勁的扒著黑衣人的大手。
墨夕顏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雙眼都泛起了紅。
可是手上的攻勢卻不自覺的慢了下來,她真的很怕,很怕那黑衣人真的將小魚兒掐死。
那些黑衣人一看機會來了,頓時蜂擁而上,冰冷的長劍架在了墨夕顏的脖子上。
隨即輕蔑的一笑,對著墨夕顏挑著眉頭,甚是得意。
墨夕顏憤恨的看著那黑衣人,眼神格外的陰冷。“我告訴你,我若見了你家主子,那麼我的第一個條件便是,要你們一個個的都死在我的面前。”
陰冷的語氣和那份狠絕讓這些黑衣人聽了不禁一陣心寒,雖然墨夕顏此時就在他們手中,可以說任他們魚肉,可是她的這句話,卻讓他們從心裡顫抖了一下,沒有一個人懷疑她說的是假的。
為首的黑衣人不禁皺了皺眉頭,手中的劍也有一剎那的猶豫,可是片刻之後他硬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若是墨公子有這個本事,那也只能怪我等命不好,您還是請吧。”
那為首的黑衣人彷彿很淡然似地,收起手中的長劍,一個示意讓旁邊的幾個人壓著墨夕顏往院外走去。
出了門墨夕顏才發現,這一切恐怕是早有預謀了,連馬車都等在門外了。
“哼。”墨夕顏冷哼一聲,率先上了馬車。
“小魚兒過來。”上了馬車之後,墨夕顏無視那一群黑衣人,很自然的向小魚兒招了招手。
那黑衣人也沒有為難她,頓時把人放了過去。
“墨公子,我勸你別耍什麼花樣,這馬車周圍可是都放了炸藥了,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恐怕這孩子沒有,凡事還請三思。
我們走。”那為首的黑衣人對墨夕顏說了一句後,便帶著十幾個黑衣人趕著馬車動了起來。
墨夕顏狠狠的白了那黑衣人一眼,甩下門簾,抱著小魚兒安靜的坐在馬車裡。
“怕嗎?”墨夕顏柔聲的問著小魚兒,摸著他嚇得冰冷的小臉。
“嗯。”小魚兒小小的腦袋在墨夕顏的懷裡輕輕的點了點。
墨夕顏更加用力的摟緊他,接著問道:“那為什麼剛才不叫出來?”
小魚兒抬起頭,那雙清明的大眼睛很認真的望著墨夕顏“因為爹爹就是為了保護小魚兒死了,小魚兒不想哥哥也為了小魚兒死掉,小魚兒想保護哥哥。”
小魚兒說完,伸出短小的手臂,使勁的抱著墨夕顏。他那柔柔諾諾的聲音,卻像重錘一樣一錘錘的敲進了墨夕顏的心裡。
讓她突然間彷彿被一種異樣的情緒而包圍了。
她還記得,父親去世之後,她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保護母親,保護妹妹,保護自己的家。
現在的小魚兒和當初的自己是那樣的想象,而重要的是,自己是他心裡要保護的那個人。
墨夕顏作為女性最柔軟的感情被觸動了,雖然這一句保護是出自一個小男孩之口,雖然那聽起來有點不切實際,但是墨夕顏卻真真切切的感動了。
很用力很用力的抱著小魚兒,她發誓永遠保護他,他將是她永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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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
【穿山甲】
墨夕顏就這麼抱著小魚兒安靜的坐在馬車裡,這一切果然都按照她事先預料的發展了,只是她沒想到這些人會來的如此之快,光天化日之下就來了,以至於她還沒來得及將小魚兒送走。
馬車繼續前行,墨夕顏雖然沒有看過外面一眼,但是根據馬車的顛簸和速度,這馬車走了怎樣的路線,她還是瞭如指掌的。
俗話說小隱隱於山林,大隱隱於市,果然不錯,此時他們正是進入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