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了那個小頭頭自己要上去的位置之後,墨夕顏便不再說話,也不看木溪寒只是摟著小魚兒站在一邊。
地道里一下子除了迅速剷土的聲音,安靜的有點詭異。
“小魚兒給我吧,一會兒你帶著也不方便。”木溪寒溫潤的對墨夕顏說著,對著小魚兒抱了過去。
小魚兒也不反抗,順勢依偎進了木溪寒的懷裡,回頭對這墨夕顏笑笑,讓她放心的意思。
看著這一大一小,同樣出色的男人,同樣關懷的目光,墨夕顏覺得自己的心瞬間的慌亂了一下。
“公子,好了。”這時候洞打通了。
墨夕顏二話不說飛身而上,木溪寒也隨後抱著小魚兒跳了上去,而這個洞口也隨之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若是隻有這點本事的話,望向抓到本公子簡直是痴人說夢。今天本公子就和你們玩到這裡。”
那群依舊在拼殺的人,突然聽到了這個囂張又輕蔑的聲音不禁紛紛停下向墨夕顏望了過來。
“別讓他跑了。”不知是那個先反應過來,大吼一聲。
他這一聲之後,其他人也瞬間醒悟了過來,雖然是好幾路人馬,可是他們此時卻好似多了一層默契似地,不再彼此傾軋,一路向墨夕顏追來。
要說輕功,要說跑,這裡每一個人能追上墨夕顏的,鬼影媚殺術的步伐不是這些人能比擬的。
但是墨夕顏卻沒有展現出她的實力,很多時候,她都是剛剛好才逃過一劫似地。
木溪寒抱著小魚兒一路在暗中跟著她,看著那些笨蛋被她一步步引向圈套之中。
這一路,三大家族的人,雖然憤恨墨夕顏總是能在他們即將要抓住她的最後一刻逃走,但是他們還是對抓住他充滿了信心的,畢竟他們人多而且對自己的功夫也是很自信的。
一路兜兜轉轉,在他們看來墨夕顏只是強弩之末,怕是要精疲力竭了。
那些人不自覺的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笑了。
可是當他們看見墨夕顏進了雲霄樓,所有人都愣了,臉上出現了各種各樣憤恨的表情,可是也是同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腳步。
墨夕顏暗自回頭看著這些人邪魅的一笑,飄身上了樓。
“怎麼今天我這雲霄樓人格外的多啊,而且都是平時請都請不來的大人物,秋沫真是不知今天這刮的是什麼風?”
墨夕顏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了安陵秋沫那邪氣又帶著幾分優雅的聲音。
而他的房門儼然已經被開啟了,木溪寒正抱著小魚兒走進去。
安陵秋沫真是好有情調,竟然一個人在喝酒,而且若是墨夕顏沒看錯的話,他手中那琉璃杯中的酒應該是類似於二十一世紀的紅酒,這在當下是及其難得的。此時的釀酒技術,如此高超的還少的很。
安陵秋沫一如往常,醬紫色的寬袖長衫穿在他的身上依然是高貴典雅又邪氣萬分,雪白如藕的手臂端著那透著紅色的酒杯,說不出的魅惑。尤其是身下那張雪白的狐皮靠墊,更加襯托出他的風姿。
別說女人,就是男人,看上這麼一眼,恐怕骨頭都要酥了。
可是進來的這兩個人卻都是意外。
木溪寒只是很敷衍的給了安陵秋沫一個眼神,而且還是礙於某人在場不得不這麼做。
而那個所謂的墨某人,很乾脆很直接的忽略了安陵秋沫,徑直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此時她心中可是痛快的很,一切都已經按照她的計劃在走了。
安陵秋沫鬱悶了,這可是他的地盤,兩個人不但絲毫沒有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裡,甚至根本就把他這地方給霸佔了啊,那酒可是異域弄來的,就是當今皇帝也還沒嘗過呢,怎麼墨夕顏就像喝水似的呢,眼看著三杯下肚了,他肉疼的都能滴血了。
“喂喂喂,我說墨大公子,這是酒,可不是水,您可別一會兒和多了,把我這雲霄閣給砸了,我還是給您奉茶吧。”
安陵秋沫趕緊起身把那已經剩下不多的美酒收了起來,親自為兩人奉茶,墨夕顏這才算滿意。
“哎,真是不錯的酒,逸王爺真該好好嚐嚐。”墨夕顏接過茶杯,抿了抿嘴,彷彿意猶未盡似的跟木溪寒說著。
“好,本王一定嚐嚐。”木溪寒寵溺的一笑,柔聲而又認真的說著。
完了,徹底沒了,安陵秋沫一聽就知道自己這酒是不可能保住了。
隨即氣鼓鼓的在躺椅上重新坐了下來。
安陵秋沫的躺椅就在木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