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呢,只要能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吃的飽,穿的暖,手裡還有餘錢,這樣就很幸福了。
人那,要求越簡單,越會覺得生活處處都如意。我在這京裡將近一年的時間,就覺得這裡的人不快樂,就比如說皓哥兒的外祖母家,你說她外祖母是伯爵夫人吧,算是想要什麼都有什麼,可是她快樂嗎?
我想一定是不快樂,那麼多不想見得人,不想養活的人,都得養活,天天還要防著別人算計,累都累死了;再比如說,我們安定侯府,母親大人他幸福嗎?
相對姚夫人來說,她是幸福的,不過從六弟他們鬧著要分家這件事我看出來了,其實母親並不幸福,她心裡有苦,可是卻不能說出來,不過你們這些男人不知道罷了,總以為自己只要賺錢養家就好了,一點兒也沒有體諒到自己妻子的苦衷。”話說到這裡就算了,姚勝男可不想在莊子衡面前說他父親的壞話,怎麼這些男的都以為自己的妻子必須對自己的每一個子女都要好呢?
你本身和別的女人生孩子,對自己的妻子都是一種傷害,還要求善待子女,簡直是沒有把女人的感受放在心裡。
莊子衡雙目炯炯的看著姚勝男,把姚勝男看得心慌,說道:“你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好吧,這些人中間不包括你,你倒是個好人。”
“我有說什麼嗎?你慌什麼慌?”莊子衡說道。
“我什麼時候慌了?簡直是笑話!”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
“廢話!”姚勝男轉了個身,說道:“我沒事盯著一個男的看幹什麼?又不是發花痴。簡直不知所謂。我臉皮沒有那麼厚。”
“知道色厲內荏是什麼意思嗎?”莊子衡問道。
“不就是看起來很兇,其實心裡面很害怕的意思嗎?”這傢伙,怎麼突然考起自己來了?
“說的很對,不過有時候也形容人心虛,因為心虛的人才會用大聲來掩飾。”
這個傢伙,說的意思是我心虛了,我哪裡心虛了?“我心虛什麼我?”
“我有說是你心虛嗎?”莊子衡搖搖頭,那意思好像說你真是個笨蛋,自投羅網了。
姚勝男氣得不行,恨不得上前和他打一架,事實上她也確實這麼做了,一把拽到了莊子衡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再耍我試試看!”
“溫柔,賢淑,端莊,記得小心輕放。”莊子衡氣死人不償命的繼續說道。
“你還說,你還說,信不信我揍你啊!”姚勝男很輕易的就把莊子衡推到了椅子上,一時就沒有
想到莊子衡是有功夫的,自己怎麼就這麼容易的把這個大男人給放倒了。
不過,現在這個姿勢有夠曖昧的,要是文笛等丫頭進來,一定會覺得是自己家的少奶奶要霸王硬上弓了。
“唉,你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小心讓丫頭們看見了。”莊子衡倒是不在意,事實上他還很享受呢,逗一逗這個丫頭還是很有趣的。
“丫頭們看見怎麼呢,正好然她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是啊,正好讓丫頭們看見,他們的少奶奶是多麼的彪悍,順便讓他們看見少奶奶是如何壓倒少爺的,這大白天的,他們會不會說少奶奶心急呢,連晚上就等不了?”
姚勝男的臉騰的就紅了,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不妥,想要立刻就爬起來,不過卻不能動彈,只聽到那莊子衡說道:“把我壓著了,就這麼算了?”
“那你想怎樣?”掙又掙不過他,這傢伙是故意的,可憐自己還衝動的想要揍他呢,在人家眼裡
根本不值一提。
“我想怎麼樣,讓我想一想啊,好吧,要不,我就吃點虧,讓你親我一口得了。”
“你想的倒美,文笛,嗚嗚嗚。”姚勝男正要開口大叫,就被莊子衡用嘴巴給堵住了,她的臉估計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莊子衡終於做了自己老早就想做的事情,哪裡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把姚勝男的上半身給摟住,嘴上卻是狂風暴雨,一會兒功夫就把姚勝男吻得全身都軟了下來。
姚勝男開始只覺得氣憤,想要掙脫開又沒有辦法,只好被動的承受,不過到了回來她直接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等她回過神來,這莊子衡又開始和風細雨,姚勝男以前從來沒有被別人吻過,只覺得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好像能把人的力氣給抽走,又好像踩在雲端,唇舌交纏,該不是莊子衡想念姚婉兒,所以才這樣對自己的吧。
這個念頭一起,姚勝男就從意亂情迷中醒了過來,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