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紫鳶,她不知何時來到我的院子,不幸的摔倒在雪裡,整個身體都埋了進去。
看著東方濟民仿若對待一件珍寶般將她擁入懷裡,輕聲細語的呵護著。我感覺自己很諷刺,怎麼會有那麼可笑的錯覺呢。
“王妃!”白雪擔心的叫著將我扶起來。
我衝她笑笑,拍拍身上的雪。我這是糾結個什麼勁啊,他對誰好關我屁事。
“白雪回去泡壺熱茶給我喝,人都要凍僵了。”
“是,”白雪神色頗為憂慮“王妃我們先回屋吧!”
我們將東方濟民紫鳶扔在後面,自己進了屋,一進屋渾身都暖和了,白雪忙不迭的加火。被窩裡的暖氣早沒了,我蹲在椅子上,將被褥卷蓋在身上。
“王妃,西門夫人來了!”
我回頭,東方濟民和紫鳶相依相偎的踏進我的屋子。紫鳶一身紫色也不知什麼動物毛披在身上,脫掉披風穿的是冰藍色的棉夾襖,像是從雪山冰域下到凡間的妖姬。
“給姐姐請安!”
我蹲在椅子上,吸吸鼻子,拉了拉鬆垮的被子。
“妹妹跟我還客氣什麼,這你熟,我也不刻意招呼了!”回頭朝白雪嚷道:“白雪,茶泡好沒,快給爺和夫人呈上來。”
“來了!”白雪用茶托端著三杯茶,分別給我們一人一杯。
東方濟民輕輕的抿了一口,紫鳶動也沒動,我不介意的將茶杯捧在手裡取暖。
“白雪快去廚房讓他們熬幾碗薑湯來!”東方濟民指使起我的人舌頭一點也不打結。
“是,奴婢這就去!”
“等等,”我叫住白雪“少熬點,我不喝那玩意。”
“是!”白雪領命出去。
“姐姐為何這副打扮!”
“冷啊!”
“你還知道冷,出去玩雪也不知穿件厚點的衣服。”東方濟民嘲諷的說道。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我由蹲著改為蹲坐:“誰說我沒穿厚衣服,”我手指著放在屏風上白色雪貂披風“明明我有穿它出去。”
東方濟民不理會我的辯解,走到我面前,我警戒的盯著他,以防他對我不利。結果他只是把我拿出來的手重塞回了被子,還緊了緊我的被子。
“這麼大大咧咧,不懂得照顧自己,真懷疑你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
這是神馬情況,聽著怎麼這麼曖昧一個,今天早上的東方濟民真讓人費解,白雪你怎麼還不來啊,紫鳶笑得讓我毛骨悚然。
我傻傻的看著東方濟民又回到他的位子上,心裡叫苦連天。紫鳶你別再笑了,我害怕!
“這個白雪也真是去了老半天也不見回來,等她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她!”為了掩蓋我的尷尬,我只能對不起我家雪白雪白的白雪了。
“姐姐真會說笑,白雪才剛出去呢!”
“呵呵,我這不是為妹妹擔心嘛,萬一你著涼了,王爺會心疼死的。”敷衍的笑笑,眼睛垂下望著囂張的火苗,一竄一竄的。
“喲,姐姐你這這麼熱鬧也不叫上妹妹!”
媽呀,這個還沒走那個也來了,東方濟民你說你大上午的哪不好去,非到我這瞎晃悠。我算看出來了,你是存心不讓我好過啊!
“妹妹給王爺請安,給姐姐請安,給妹妹問好!”上官蓉兒邊說邊行禮。
“妹妹給蓉妃姐姐請安!”紫鳶忙起身行禮。
“白雪給蓉妃娘娘看座!”一時激動忘了白雪不在這,叫完才記起。
我訕笑著,準備自己幫她搬把椅子,紫鳶攔住我欲起得身子。
“姐姐,我來吧!”
裹緊身上的棉被,感激道:“那就有勞妹妹了。”
“什麼有勞不有勞的,紫鳶在姐姐這也伺候過一陣,這她再熟悉不過了,說起來這還是她孃家呢。”大聲喧譁道,怕是別人聽不懂她的話中有話。
紫鳶的臉頃刻間青一塊白一塊,但還是忍著聲給上官蓉兒搬了把椅子。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要亂也別挑我地亂啊!
“哈球!”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鼻子癢癢的“哈球!”
“姐姐你沒事吧!”紫鳶拍撫我的背,關心道。
我搖搖頭:“沒事沒事!”
“姐姐還真是弱不禁風啊,一場雪就把您給凍涼了。”
上官蓉兒你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即使你是啞巴也沒人會說你的,你消停下不行嗎?
怨歸怨,別人的老婆別人自己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