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
“我的輕功是那個青衣少年教我的,他說關鍵的時候可以用它來保命。”
原來如此,朝陽神子你早已預見了今天的一切,對嗎?你現在一定在某處靜靜的看著這裡的一切吧。
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的使命是騙人的吧,就我這麼衰的人,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錯了,使命一說太荒誕。
我離開座位,走到窗前,看著滿天的繁星,顆顆如鑽石般耀眼。
“千尋!我們去新城,去守望仙都。”
“真的嗎?”千尋的眼睛和星辰一樣閃閃發光。
“真的,那是我的最終歸宿,我們必須去那。”我堅定的說道。
“可是現在城門守的很嚴,我們出不去啊!”白雪洩氣道。
我笑著回頭:“千尋你的輕功能飛過城牆嗎?”
“可以!”
“帶我如何?”
“可以!”
“那雪兒呢,你的武功能對付那道高牆嗎?”
白雪想了會兒,重重的點頭:“沒問題!”
“那出城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我回到他們身邊,搭著他們的肩膀。
“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他們在城牆設防,隱匿高手在那伏擊我們怎麼辦?”白雪提出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這不是沒可能,但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翻牆,在這城裡待久了,我怕會有危險。”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突兀的響起,白雪千尋和我的臉色皆狠狠一變。
我示意白雪躲在門後,千尋藏在我身後,萬一有變他們就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
門開啟,我意外地看見了洛溪,他還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他的旁邊是那個待人友好的店小二。
“客官,這是我們聽溪客棧的老闆。老闆,這就是我跟您講的那個啞巴。”
“我可以進去坐一下嗎?”洛溪謙謙有禮的問道,同時他手中的那把摺扇還在不斷的扇著冷風。
我吸吸鼻子,笑容滿面的示意他進來。
他一隻腳剛踏進我的屋子,就停了下來。
“小福你去招呼其他人,我要和這位大哥好好聊聊。”
那個叫小福的小二應聲離開了。
洛溪徑直走到黑色小圓桌前坐下,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我。
我誠惶誠恐地弓著背站在他身邊,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千尋和白雪也悄悄地移到了我身邊,我知道他們是在保護我,我寬慰的將他們擁在臂彎裡。
“夫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易容術很爛。”
我像是當場被人劈了,懵在那一動不動。
白雪眼中釋放著濃濃的殺氣,千尋也擋在了我前面。
“你們不用擔心,若不是我想揭發你們,在你們進門時,我的人就該報官了。”洛溪善意的笑道。
“你個登徒子,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話嗎?”白雪的碧血短劍架在洛溪的脖子上,目光犀利。
洛溪也不生氣,只見他摺扇輕輕一搖,白雪的劍就像斷了風的風箏,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現在相信了嗎?”
白雪的臉色如同六七十年代的照片,泛黃、死灰。
“公子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呢?”我將千尋和白雪護在身後,笑道。
“是洛溪錯了。”洛溪微笑著道歉。
我拉開一個圓形凳子坐下:“洛溪公子一直在暗處觀察我們嗎?”
“夫人嚴重了,只是你們進來時,我恰巧看見了。”
“呵,那真是湊巧。”
“夫人為何要這身裝扮呢?”
“你不知道嗎?”
“略有耳聞!”洛溪覺得自己如果說不知道,太假。
“那您還敢收留我們,不怕給惹火燒身。”我始終帶著淡淡的笑。
“洛溪曾遇到過一個人,他告訴我要相信自己的直覺,而我的直覺是夫人是一個值得被幫助的人。”
“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我很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影響他如此之深,我猜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女人。
“是一個可以讓我放棄生命的人。”
“是個女子?”
“呵,這個只有老天知道吧!”他眼中是深深的愛意和痛楚。
這是什麼回答,只有老天知道,難道我猜錯了,其實他是個男人?
“我把話題拉遠了,夫人今後有何打算?”洛溪片刻恢復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