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垂涎幾尺。
冷戰天將苗疆公主帶到了雲傾的面前,在看到雲傾端莊的站在大帳外時,立刻叩跪在地,道:“稟報皇后娘娘,苗疆公主帶到。”
那名苗疆公主起初沒有注意雲傾,現在聽到冷戰天這麼一說,面色一驚,而後一雙妖媚的眉目上下打量著雲傾,似乎軒燁國傳聞中的妖孽皇后出現在這裡的事情,她並不知情,因為原本四處送秋波和嬌笑的臉容頓時都冷了下來,隨之,緩緩的欠身,道:“原來皇后娘娘也隨軍伴駕,玲兒不知娘娘在此,失禮了。”
的確夠失禮,雲傾上下打量著這名苗疆公主,紅唇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但眼底卻冷傲如霜,她道:“公主請起吧,不知公主前來營地,有何貴幹?”
苗疆公主起身,一雙媚眼帶上了幾分奸詐和狡猾,她嬌柔一笑,道:“回稟皇后娘娘,玲兒今日得聞皇上行軍此處,所以特奉父命前來向皇上問安,而後又聽聞冷將軍說,皇上抱恙在身,不接見任何人。玲兒雖然笨拙,卻有些醫術,所以特地請旨前來為皇上診斷,卻不想娘娘也在此處。”
“哦”雲傾秀眉微挑,她佯裝驚訝的神色,隨後立刻道:“原來公主也懂醫術,如此甚好,來人,請公主進帳為皇上診斷,若是能治好皇上,本宮重重有賞。”
那苗疆公主似沒有想到雲傾竟然如此好說話,她眉宇只見瞬間染上了幾分得意之色,以為軒燁國大名鼎鼎的皇后也不過如此心智,於是當下搖著水蛇腰跟隨一名侍女踏進了大帳。
眾人不解的望向雲傾,特別是冷戰天,他原本以為雲傾定然會阻止苗疆公主,但是她卻當真讓這個妖女與皇帝共處一室。雲傾承受著眾人質疑的目光,隨即閉了閉雙眼,在等到大帳裡發出細微曖的聲音和凌燁軒暴怒的吼聲時,陡然睜開雙眼,隨後大步走向大帳前簌的一聲掀開。
大帳內,春色瀲灩,幾乎無法形容,只見苗疆公主早已經急不可耐的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裳,光潔的肌膚和嬌好的身段暴露的空氣中,但是人卻十分不雅的摔在了地上。而坐在椅榻上的凌燁軒卻是一臉暴戾,薄唇抿得極緊,雖然雙目無神,卻令人可以感覺到他此刻洶湧的怒氣。
苗疆公主不敢置信的睜大一雙眼睛,似乎沒有想到皇帝竟然如此粗暴的對待她,而大帳外,雲傾疾步踏入,身後還帶著幾名將軍。她立刻扯起地上的薄紗遮掩在胸前,卻掩飾不去那嫵媚的春光。
“公主就是這麼為皇上把脈的?”雲傾面無表情的挑起秀眉,冷冷的看著這個苗疆公主。而那女子在看到雲傾的冷冽的眼神時,驟然明白自己中計,於是她立刻起身,將薄紗包裹在身上,一雙陰沉的眸子瞪著雲傾,道:“你早就知道我會來?”
雲傾冷笑,道:“何止,本宮甚至知道你定然嫵媚光鮮的來這裡。可惜,公主似乎失算了,因為你的蟲蠱讓皇上雙目失明,所以就算公主穿得再美,姿色再妖嬈,皇上也看不見。”
苗疆公主面色一陣白一陣青,原本嫵媚嬌柔的面容頓時變成有些猙獰,似乎,她現在才想起來帝王是看不見的,所以自己是美麗還是猙獰根本就重要,所以她目光也頓時惡毒起來,帶著詭異的色澤,也不在意自己衣不蔽體,而是冷笑一聲,道:“本公主早聞軒燁國的皇后手段狠絕,六歲之時,就為了拉攏勢力,排除異己而讓王冷兩家聯姻,使得王言平整日鬱鬱寡歡,仕途不暢,更使得王氏千金空手閨房七載。我本以為,我們初次見面會是在宮廷裡,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山野之地。”
冷戰天聽聞苗疆公主竟然將雲傾當年的所為的事情都說出,面色陡沉,跨步上前要速斬這個妖女,卻被雲傾抬手阻攔。雲傾淺淺一笑,緩緩的走到面色冷清的帝王身側,道:“苗疆公主也聰慧過人,居然想利用這些謠言來重傷本宮,好讓皇上收納你。皇上是一代明君,你以為他會相信你這個妖婦的胡言亂語麼?”
苗疆公主雙眼一眯,看著凌燁軒不動神色的表情,頓時有些惱怒。似乎為帝王聽到這句話卻還縱容雲傾的事情十分不滿,於是她立刻又道:“皇后好本事,本公主不知道皇后娘娘對皇上下了什麼蠱,居然讓皇上如此寵愛娘娘,甚至對娘娘的話言聽計從。不過,本宮今日見到這副光景,倒是可以確定外界為何傳言冷氏一族要謀權篡位了。”
“大膽妖女,你胡言亂語什麼?冷氏乃是幾代忠良,你這個妖女竟敢血口噴人”冷戰天動怒,他不容許有人質疑冷氏一族的忠心,因為,冷氏一族在朝廷上樹敵太多。並且為了這件事情,他們付出的也太多。
“冷將軍急了,怎麼,說道你們的痛處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