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身上的傷是自己切的不成?”呼延塵一本正經的冷下臉,不痛不癢的道。
“六王爺,我真的沒動手,你要相信我!”這一說,魔心可更急了:“不然,你搜我身啊,看我身上有沒有什麼可以傷人的利器沒有。那個狼頭,你昨晚上不把我們身上的暗器都給沒收了嗎?你和他們說,我們身上已經沒兇器了,快說啊。”
“這是你們自己人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黑景哼一聲,自顧自去酒櫃那裡拿了酒,坐一邊慢慢喝。
“你們……”魔心又氣又急,跺著腳怒罵:“你們都是壞人,都欺負我!我不幹了!嗚嗚……”
哭,是女人的專利,尤其是小女人的專利。
此招一出,男人們立馬妥協。
“好了,和你開個玩笑,是我不對,還不成嗎?”呼延塵親自道歉:“玉禮身上的傷與你無關,不過我希望你看在他已經受傷並且知道錯了的份上,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了。這事,讓他向你道個歉,就這樣算了,可好?”
“道個歉就算了,天底下哪裡有……”魔心是什麼人,絕對不是那種“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便能了事的。吃虧吃大了,不好好報復回來,豈能如此就熄火。
卻是鬼面在此刻突然掩嘴一陣咳嗽,硬是將她的話給打轉了回去。Upkt。
“什麼?”呼延塵追問。
“我是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也有錯,這事便這麼算了吧。”
唐豔兒一直站在冷眼旁觀的位置,見這事到這裡算告一段落,站出來暖暖場:“既然如此,為了慶賀一下,不如晚上開個party啊。”
“啊???”一串問號。
“咳咳,我是說,開個宴會。”囧,一時激動,都說英文了……當然,這個宴會可不是白請的,到時候有些人,還是得好好的上去套套話。
……
這邊萬事大吉,人都團聚。
軒王府裡,卻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不為別的,就因為那王爺回來之後,便掛起一副羅剎臉,見到誰都很不爽的要罵上幾句,甚至更倒黴的,被他一刀子下去,斷手斷腳。
尤其是王爺寢宮旁邊的侍衛,更是腦袋提在手上度日,誠惶誠恐。
當然,最最倒黴的,還是那些大夫。一批批的帶來,一批批的被亂棍打死。
只因為那王爺的心上人兒,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婉婉,你已經棄我一次,難道真的忍心再棄我第二次嗎?婉婉,都是我的錯,只要你醒過來,我什麼都答應你,決不再為難你,求你快醒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