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調,總是認為,這青山綠水的,再加上自己輕盈的骨骼,身著一身白衣也該是如此的應景。二來,她並不打算在這裡殺人,因為,一旦遠離了長安,她就沒有一點殺人的心思,縱然是來剿匪。
高高的巖壁,密不透風的巖間灌木。聽著兩邊莫名的野獸嚎叫,以及越往前行,就越是對這一帶千變萬化的地形感到一絲恐懼。縱然神功蓋世,仙氣護體,心中永遠無法消除的仍是對大自然的一分敬畏。
經過羊顧的講解,以及這一路的親身體會,寤桁才理解了斜嶺山的地勢複雜到了什麼程度,由於整體處於朔河的中游,以及自身山體特質較為疏鬆,因此,山體下方也多呈鏤空,數個細小河道交錯縱橫。由於地勢太好,因此,以前的諸侯列國爭霸時,還有世家以此為據點,也曾好好的建設一番。
可是後來,氣候變化以及河道時而水勢豐盈,時而乾涸,就讓身處斜嶺山的匪眾們的生活難以為繼,並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從良了。近些年來,幾次大的山洪,從上游沖刷下來不少的石塊,堵住了流往下游的分支河道。因此,這裡便漸漸形成了一個孤立的湖,與外面分割了開來。不管外界如此乾旱,這裡終年氣候適宜,大迴圈佑得這裡的人們淨賺一方寶地。
來之前,寤桁就將他們的行蹤基本摸清,原來,還是屬於老相識,雖然在娶親途中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可是,之後他們經歷了一番由真正的匪,繼而走向革命之路。或許是革命未成,白尨眾人提前帶著家屬們就逃離了所謂的大興都城,那時候,城裡正鬧著瘟疫…
恐怕,現在這種不明疾病,就是這場蠱瘟疫的延續。現在沒有進入,一切都不好下判斷,唯有與他們面對面。
第七十九章:闖
看著似是山澗巖縫入口處卻森然立著十餘丈木楔似的排門,以及從不遠處傳來的吱嚀嚀的器物開闔聲,近的就像是在耳邊發生。從其聲音發出的音量之廣,質地效果逼真,就可以大概推斷出,那個器物該有多大了,以及是幹什麼用的。雖然有許多處寤桁看不見,但是可以從水中所傳來的資訊推斷,接近水面的岩石藏身構造亦是巧奪天工。如果他們想和前來捉拿的官兵玩遊戲,也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經過羊顧的經驗提示,寤桁也同時感覺到水下有異物,寤桁便停下了,小舟穩穩的停於水面,甚至感覺到水下的物體也在慢慢的向後移動時,便逆水行駛,一直與那個不明物體保持一定的距離。
等到水下的那個東西停止了,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重物擰動繩子的聲音,接著,一聲斷裂,羊顧也只是低聲提示,“不好…”一股帶著凌厲氣壓的金屬物質便朝著寤桁他們而來。
寤桁眉頭微皺,渾身發出氣流,自然的將身後的羊顧保護了起來,一記掌風而去,淡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頓時,木排以及其上鑲嵌的金屬椎體便被拍碎,發出爆炸般的響動,片刻間,另一邊又來一個同樣的物質,寤桁想也沒想,也只是飛身而起在半空中打得興起。
不知是金屬物將山體的石壁破壞了,還是寤桁的掌風過於凌厲而使得山澗破壞連連。總之,這一下的確使得山澗暗處的響動少了不少,碎石不住的向下掉著。
突然在水面上出現的莫名的旋風,令寤桁驚醒,這裡的水道十分奇怪,一旦水面上出現了旋風,就表明旋風的下面會有渦流,有了渦流,便是船隻的克心。
寤桁猛地朝著羊顧看去,羊顧鎮定的看著水下的渦流,一點也不以船隻漸漸靠近而緊張。寤桁明白了,那渦流下面還有文章。前輩高人利用了這一地理特色,特意在水下還設了機關,縱然有時候這天然的渦流不會碰上機關,但是,任何不請自來的人一旦被捲入了渦流中,要想擺脫水下機關,也是很難的。
眼看著水下的機關慢慢啟動了,一整排的利刃漸漸浮出水面,寤桁從半空中攬過羊顧的身姿,用一個巧勁兒加速,便將小舟仰著船體離開水面而去。離開了這個險地。身後的利刃頓時突出水面,激起了千層浪花。
似是還沒完,兩邊還有不少的竹排繫結著金屬利刃朝著這裡飛來。寤桁都只是緊緊地抱住羊顧的身體,在半空中翻轉,一邊藉著竹排的力輕踩一下,而後跳到了另一個竹排之上,並巧妙地將它們翻轉朝下,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個個臨時的船伐。當恰好在小船的上空,便又一次用巧勁讓小船從水面飛了出去。然後看著小船前進的方向,開心的藉著竹排的力道飛身前去。
怕是這是寤桁在這裡這麼多年來玩的最開心的一次。因為這一系列的暗器機關的,以及水上的小船,都不由的讓她想起了上世玩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