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俊顏,眼神平靜清澈,身形完美流暢,面板潔白無暇,光澤可見。尤其是周身批了一層光芒,更是讓他就像是從天堂下凡的天使一般,跪坐在寤桁的身旁。讓寤桁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觸控,觸控眼中的美感,大腦卻在懷疑此時看到的景象是否真實。
可,這種神聖的姿態還沒有維持多久,羊傾眼中露著欣喜的看著身下向他伸手的寤桁,然後上半身俯下,得意的想要讓寤桁摸個夠。頓時間,美妙的幻境蕩然無存,只剩下眼前所見到的就是一個滿眼滿心都裝著一個女人的快樂小男人。
寤桁將伸在半空的手停了下來,因為那具想要撫mo的軀體已經觸手可及,卻已經沒有多少想要撫mo的yu望。
羊傾卻很得意的說道:“看傻了吧,知道我很美了?告訴你吧,要不是我一心就是想要跟你,早就被指親了,哪裡這麼大了還在家裡待著。”
寤桁收起了被羊傾握在手中的右手,摩擦著手套上的玉片,嘴唇輕撇,將半天才緩的好一些的嗓子,小心的發著音,“大男人這麼喜歡說自己美…美,能當飯吃?”
話音剛落,羊傾突然俯身,將臉與寤桁的臉正對著,然後認真的用鼻子東聞西聞,接著,還將寤桁的全身大致聞了一遍,讓寤桁有些不解的說道:“聞什麼呢這麼用心,我身上不好聞?也是,出了一夜的汗…”
可還沒說完,羊傾的臉便又重新與寤桁正對著,眼眉一挑,認真的說:“非但不難聞,還散發著香味,這與昨日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樣。”頓了頓,繼續說道:“如此清香,定是美人…”
寤桁撇撇嘴,“美人,可惜呀,這具皮囊,所謂該美的地方,卻是看不得的…”
“哦,那好呀,只有我和哥哥知道你美在哪裡就成,幹嘛要讓別人知道。”
不說話,卻又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寤桁的面具。寤桁微張著嘴,與眼前人一起定格。她心裡雖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是這小子突然心血來潮將這個面具掀了,自己都不想再幹一回欲蓋彌彰的事。她此時確信,這間房子裡,安全的範圍內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嗯,一雙柔軟在自己的口中品嚐,寤桁將眼睛睜得更大了。怎麼又是突然來這個,雖然動作變得小心了,也懂得用唇來表達些什麼,可這…
不一會兒,雙唇慢慢抽離,寤桁依舊注視著這位漸漸起身的人,羊傾直起身後微笑著說:“桁兒又發呆了,雖然,美的確當不了飯吃,但,傾兒也只希望在桁兒眼中是最美的就好。至少,可以多看傾兒幾眼,也可以讓傾兒多看桁兒幾眼…”
天陰欲雨,濃重的雲朵堆積在天際,略潮的風不停地掃著瓦楞,華美的長廊下,一個直立的身影佇立許久,又一絲風拂過,斑駁的鬍子隨風輕輕揚起。
身後一個年輕的身影輕輕靠近,隨後也看向身前老人所關注的方向,那裡,是寤桁此時歡愉的地方,二人都選擇了暫時的沉默。
天上的顏色變的更加濃重,老人眼神不改,定定的說道:“都備好了麼?”姜珏華面無表情,只是靜靜的點點頭。
老國公看的有些乏了,輕輕的閉上眼,沉聲說道:“那就起程吧,事不宜遲。”
姜珏華定定的看著老國公的背影,片刻,便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朝來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這間長長的廊下,又像是從沒有來過一人般,空空蕩蕩,只有帶著冷氣的風在肆無忌憚的來回穿梭。
“小主子,到了。”一句溫婉的聲音從車外響起,車簾被緩緩的掀開,一張銀質面具反射著耀眼的光芒,輕輕從車中出來,直起身時,錦緞彩面著裝透著輕盈的面料隨風起舞,不俗的氣質內斂含蓄,更使其不怒自威。眼看著迎接的眾人恭敬姿態,直立在車上的女子,嘴唇保持完美的弧線,挑起下襬,錦鞋穩穩的踩在了凳子上。接著,正對面門外跪地行禮的眾人皆恭敬的齊聲高呼,“恭迎小主子平安回府,喜迎二主子伴駕回鸞。”
面對著這樣一句有些陌生的稱呼和問候禮,讓寤桁有些意外,輕撇身後人,也發現其面色微變,可瞬時就被一種所謂的公認以及新婚所帶來的興奮而打消了這種不自然。轉而一臉專注的望向身前的女子,對於剛才的稱呼絲毫不以為意。
寤桁轉向看著跪在地上的眾家奴,向前走了幾步。老管家微抬頭看見熟悉的腳步朝自己而來,便微笑的抬頭恭敬的對著郡王行禮。口中不住的說道:“回府了,小主子和二主子終於回府了。奴才們可是擔心呢…”
寤桁垂首輕輕的說道:“二主子,小主子…”
老管家聞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