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忙得昏天暗地,我更是常常幾天見不到他的面,搞得我心慌意亂,吩咐胤禩的隨從必須每日幾次向我報告他在何處,可安好。
即使他是廉王,你也不可把他當機器使啊,總是要有個限度的。胤禩每次說自己能力有限請皇上另立人選時,雍正倒嘴甜,說什麼皇弟能力遠遠不止於此,這等賢材不多效力,更待何人啊。他已經這樣說了,胤禩又能奈何?只得遵命。
十爺興許是瞧不慣雍正如此待胤禩,跟他玩兒起了軟硬不吃。耽擱著事兒不做,最後乾脆住在張家口不走了,還擺起的壽宴,貪杯多喝了點兒,隨口來了句“雍正新君”。這話一出,第二日,好幾十本奏摺直拍到了雍正面前。雍正大怒,削去爵位,拘禁京師。
胤禩請柬,想替十爺說情,反倒被雍正反咬一口。斥責胤禩跟九爺、十爺、十四在康熙年間就結為朋黨,而今更是阻撓政事。
那日,胤禩一夜未睡,看了一夜的月色。
我也未睡,看了一夜他的背影。
“清兒。”
“啊?!”急忙站起身,盯著他單薄的背影。
“十弟府上,還勞煩你替我多操心。”
心中百般滋味,忍不住衝上去抱住他的背,“你心裡苦,你就說,你不跟我說,還能跟誰去說?”我的夫,你幾時變得如此消瘦,手指輕觸胤禩兩肋凸出的骨骼,簡直就像用刀割我的心一樣,“老公,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我的,是旺兒的,是盼晴的。十爺不在,我可以去幫他打理家裡的事,可要是你不在了,誰又來管我們孤兒寡母呢?那家,還是家麼?”
胤禩深吸一口氣,轉身攬我入懷,“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即使我要走,也肯定給你安排一個好歸宿。”
“我不要歸宿,不要別人!我要你!要你!你要是死了,我就算追到陰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