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明園的冬天也是一片蕭瑟,想著皇后昏昏沉沉之中閃閃發亮的眼神,我知道它不是說胡話。那些話恐怕就是她的心裡話罷了。年氏,這些年過去了都有點想不起來她是個什麼樣子了。其實在我心裡年氏一直沒有自己的樣子,她就是小曼的影子,一個我強加不是,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裝扮的小曼的複製品。
可是就是再相像的複製品都不是小曼本人,雖然這個世界上美麗的女人有很多,可是小曼始終是最特殊的,她不是一個好性子的女人,在書房和那拉氏的身邊的時間我就漸漸發現這個小丫頭有著叫人驚歎的審美和情趣,她喜歡雅緻的帶著書卷氣的裝飾,厭惡那些惡俗的東西,只是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勢和富貴,描金繡鳳。小曼最不喜歡那樣的東西,小曼喜歡簡潔的東西,低調的奢華。這些話還是小曼成了雲裳的主人之後經常掛在嘴邊上的。奇怪的是我這個根本就那些不關心的人確實記住小曼這些經典的話。
在小曼身上沒有那些奴顏媚骨,不管是一個可憐兮兮的粗使丫頭晚秋,還是那個尊貴的就附近。對著任何人都是純淨的像是山間的溪水一樣,對著皇上和一些根本在我們這些人眼裡算不上人的那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