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沒有出現,只出現了笛聲,難道是那女子不方便露面,在外面吹奏麼?
這些人,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世事難預料,還未到我想明白,那笛聲忽然變換了語調,似乎改變了曲風,悠遠綿延起來。
聽得久了,讓我有種昏昏欲睡的念頭,雖然我心下越是心慌,這現象極不正常,卻,還是忍不住,昏睡過去。
可,明明是睡著了,我卻能感知到周圍的一切,似乎,只是我的靈魂睡著了,這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卻依舊在行動。
“去,出去告訴他們,你會跟他們走,你會跟他們走,之後,你會失去所有的記憶,所有的記憶……”
迷迷糊糊中,傳來了那男子的聲音,盪漾在耳膜周圍,卻像是符咒一般,植入腦髓。
我即使想要反抗,可似乎有股信念,總是在告訴我,按著他說的去做,毫無保留的,按著他說的去做。
我感覺到自己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屋子,甚至還來不及看一眼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小白。
小白,會不會有事?
可我管不了許多,我只是迷迷糊糊的走向鬧哄哄的人群周圍,拍了拍魍魎的肩。
魍魎很詫異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此刻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我跟他們走。”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不是想要說這個的!
我心裡拼命的朝著魍魎吶喊,可面上,卻看不出一絲痕跡,似乎,我理所當然的這麼做了。
“主子!不行!”
魍魎搖搖頭,一臉不可置信。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忽的,從乾淨的人潮中,響起。
魍魎摸著自己的臉,眼裡噙著看似不真切的淚,似乎怎麼都不相信眼前的我,會這麼冷血無情,甚至什麼都沒說,就一個巴掌招呼上去。
“我要去!”
我眼神冰冷,毫無感情,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起伏的變化,只是一直重複著這個信念。
“主子,你真的不能去!”
雖然捱了我一巴掌,可魍魎執意的拉著我,不想讓我去未知的地方。
我一把甩開了他,冷漠的朝著韃虜派來的人走去,連一眼,都不看魍魎。
我不要走!我不要走!
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我可以控制腦中的銀蛐,可是,沒有作用啊,沒有任何作用,我悲哀的發現,就連淚水,我都無法流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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