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此銷魂的接觸,令趙欣然簡直舒爽到了巔峰,但同時,她開始警鈴大作,費勁全身的力氣,開始踢打那侍衛,“你,你放開……我是公主,陛下的女人……你休要……啊……”
這絕對是個痛苦的過程,想要,卻又害怕。
那侍衛絲毫不受趙欣然的威脅,已是精蟲上腦,他一把將這夢寐以求的嬌軀,推在在地,手中‘嘶嚓’兩下,就將趙欣然剝了精光,那那雪白妖嬈的嬌軀,簡直就是這世間的尤物。
“放心……陛下,陛下是不會怪罪的……你是我的,早就是我的了……”
陛下當然不會怪罪,因為這正是陛下的親自授意。
太后給趙欣然的那瓶媚藥,絕非算得上是用心歹毒,以趙欣然為傳播的媒介,只要是沾了趙欣然的男人,都會中毒,逐漸變的無色不歡,直到,變成由情yu支配的傀儡,一旦沒了男女的苟合,就會死的悽慘無比。
之前被楚雲翼派去幹趙欣然的侍衛,有四五個,但如今其他人都已經毒發生亡,獨剩下了他,他知道,他也是快死之人,只要陛下厚待他的家人,他替陛下死又何妨。
至於這個女人,不操白不操。
他二人,皆是快死之人,自然要盡情的釋放。
“啊……”
趙欣然終於抵擋不住這一重重的撩撥,發出高亢的歡叫,意志也開始層層潰敗,嬌媚的軀體,開始以無比羞恥的姿態,迎合著身上的男人,瘋狂的互吻,互摸。
“說,公主喜不喜歡我?”
“喜歡,好習慣……好點……唔……”
就在這,赤月最具威嚴的宮殿內,冰涼的地板上,男子緊緊握住趙欣然的雙腿,扛到了肩上,挺身,狠狠的刺入了那幽深的穴口,隨後,就是一波波快速的律動。
‘撲哧撲哧’的聲音,響徹了未央宮。
……
而今夜,不平靜的何至未央宮。
玉妃的寢宮內,一片手忙腳亂,可她終的是非常烈性的媚毒,除了男人,誰也幫不了她,可是,普天之下,能碰玉妃,敢碰玉妃的男人,只有當今陛下,楚雲翼。
“陛下,來了沒有,來了沒有……”
那宮內的女官,幾乎都要急哭了,滿地的打轉轉。
正急的跟沒頭蒼蠅似的,就見門口幾個太監,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就進來了,“狗奴才,抬這汙穢的身進來做什麼,還不快抬出去,盡給我添亂。”
那女官正是氣頭上,抬手就狠狠給了那太監兩個大而刮子。
那太監捱了兩巴掌,也沒敢吱聲,趕緊就放下了那渾身是血的人,說,“姑姑錯怪我……這是去未央宮請陛下的翠兒姐姐……”
還沒說完,那女官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那渾身是血,氣若游絲的宮婢,發現真的是翠兒,忙不顛俯下身就問,“翠兒,翠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到時說啊?”
那雖然早已被那五十大板,打掉了半條命,此刻她憑著最後的一點氣力,微微道:“陛下,陛下……說,天作孽,不可活,自,自作孽……猶可活……”
“什麼……”
那女官姑姑心中咯噔一下。
這時,那翠兒已是頭一歪,死了。
“姑姑,您說怎麼辦啊?”
那女官,緊握著手中的手絹,心若刀絞,她已經猜到,陛下知道了玉妃娘娘的把戲……只是沒想到,陛下竟會如此冷情,對這多年的夫妻情分,不管不顧。
“啊……嗚……”
寢殿內,玉妃一聲聲嘶聲裂肺的呼叫,難受的掙扎,如午夜的鬼哭狼嚎,註定,這一夜都消停不了。
……
語嫣殿。
嫣妃的寢宮。
貼身婢女,舒兒,此刻正幸災樂禍的笑道:“娘娘,您聽到了嗎?玉妃那邊可鬧騰的厲害著呢,聽說去請陛下,陛下理都沒理她,哼,真是解氣,想不到那個偽善的女人,也有今天的下場……恐怕不日,她就會成為整個赤月朝堂上的笑柄,光想想就覺的有意思。”
“有意思嗎?”
忽聽,妝臺前,對鏡畫眉的嫣妃,幽幽一語,聽不出半點喜色,反倒有幾分濃濃的愁緒。
“娘娘……”舒兒立刻小心翼翼的噤了聲。
嫣妃將眉筆放在眉梢,卻沒有絲毫畫眉的心思,只好將眉筆輕輕放下,注視著鏡中,精緻眼裡的容顏,良久,她方才說道:“舒兒,你還記得我們此來赤月的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