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鷹住,和沉香閣的閣主。
一時心裡有點發虛。
可轉念一想,狐疑的面上,一陣驚怒,“混賬,膽敢哐大爺我,天下人皆知,沉香閣閣主膝下只有兩位千金,哪有什麼少主,分明是你們騙我,來啊,既然他們不主動獻出女人,那我們就只有自己搶了。”
“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那消瘦的隨從,口氣滿是不屑,轉身遙遙向葉青璃鞠了一躬,“葉小姐,我們遇到的不過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散匪,根本不足為懼,殺個乾淨便是。”
葉青璃點了點頭,她也看出來了,之前倒是自己太過小心了。
而也就在這時,空曠的戈壁上,忽然在次想起了轟隆隆的馬蹄,聽聲響,來人必然有數千之眾,而且馬速極快,不消一會兒,就見到一群人馬到了跟前。
那為首之人,一身漆黑的勁裝,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駿馬,身姿偉岸,只是這般卓絕的人物,卻有著一頭雪白的銀絲,在風中肆意而動,無時不刻都在透發著一種,死神般,冷厲的氣息。
一條黑色的緞帶,斜斜的橫在他的面上,只露出一隻精光閃爍的眼眸,不過雖是獨眼,但消瘦的面額,零散的鬍渣,令他有種粗獷的魅力。
“鷹主。”
那消瘦的隨從,正要鑽進馬車,一見來人,忽然折返出來,同時,君如墨也鑽出了馬車。
聞聲,葉青璃狐疑的望了眼那忽然出現的獨眼男子,難道,他就是……
文章正文 296 鷹主
“鷹主……”
那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大漢,一見那獨眼男子,身子猛然一抖,嚇的竟是將手中的兵刃也丟了,慌不擇路的跳下馬背,就跪在了那獨眼男子的馬蹄前,“小,小的拜見鷹主。”
那獨眼男子,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將目光幽遠的望向了眼前的車隊,“沉香閣少主可在?”
君如墨剛與夏侯清絕相認不久,對沉香閣的具體事情,不甚瞭解,那隨從在耳邊匆匆幾句耳語,便匆忙跳下了馬車,漆黑溫潤的眼眸,淡淡的掃了葉青璃一眼。
葉青璃似有所覺,也跟著跳下了馬車,與君如墨並肩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沿。
“晚輩,夏侯翎,見過雲前輩。”君如墨朝那獨眼男子,拱手一禮。
君如墨既然已經認親,那以後對外自然要以夏侯翎這個身份示人。
黑魔域的霸主,雲長空,絕對可以說是這片地域的土皇帝,他微微低頭,雪白銀亮的髮絲,有種妖異滄桑的感覺,他仔細看了眼君如墨,淡淡的道:“你便是夏侯兄失而復得的唯一子嗣,果然一表人才,不必多禮。”
隨後,雲長空又將目光轉向了葉青璃,漆黑的眼底,迅速閃過了絲絲的驚豔,還有一種讀不懂的東西,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戰神,葉寒天的女兒?”
葉青璃對雲長空有種莫名的探究,此刻忽聞對方問話,她立即點頭,“是,晚輩葉青璃。”
雲長空並未有過多的反應,只是微點了點頭,淡漠的道:“我的這隻獨眼,便是拜你父親所賜,不過那一箭,我輸的心服口服。”
葉青璃心頭一囧,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時,那一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大漢,已經看出了苗頭,知道君如墨當真是沉香閣的少主,而他竟這般倒黴,連沉香閣少主都敢劫,這下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哭天搶地的就喊:“鷹主,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喝了幾杯貓尿,竟連沉香閣少主都沒認出來,小的該死,小的有罪……求鷹主饒小的一條狗命吧。”
葉青璃冷笑,“我本給過你銀錢,你卻不知足,還要女人,這下誰也救不了你了。”
雲長空一聽葉青璃的話,面色一沉,喝道:“我黑魔域道義有道,從來只劫財,不劫色,誰準你劫持女人?拉下去,砍去手腳喂狼。”
“不要啊……”
面對黑魔域的鷹主,那大漢根本無從掙扎,連帶著他的幾個親密手下,一併就給拉了下去。剛剛到手的銀票也散了一地,天罡趕緊撿了起來,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
“不過一群微不足道之人,莫要影響了我們的心情,走,同我到附近的營帳,一醉方休。”大醉一場,似乎便是這個粗獷難為,表現熱情的唯一東西。
君如墨苦笑婉拒,“前輩的好意,晚輩心領了,奈何現在歸心似箭,必須先趕到藍雨,去見我的生生母親,他日,晚輩必然回到黑魔域,陪前輩大醉一場。”
“也罷,你母親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