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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丈大人,說出夏侯家金庫的所在地,興許小婿還會饒你一條性命。”
“你這畜生……”
夏侯清絕本是春秋鼎盛的時刻,外人根本無從覬覦,可日防夜防,終究還是家賊難防,或者說,這周潤白本就是帶著狼子野心,進入的夏侯家,他曾也起過提防之心,奈何,周潤白與夏侯瓔新婚後,便一直遠居在外,表面淡泊名利,實則卻是處心積慮,他終究是疏忽了。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來的竟是如此疾風厲雨。
文章正文 315 夏侯家驚變
他多年服食各種名貴的藥草,早已是百毒不侵之身,可不知為何,今夜竟是遭了暗算,渾身痠軟,使不出半分氣力,此刻才會這般任人魚肉。
“周潤白,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毒?”夏侯清絕答非所問,聲音陰測測的問。
周潤白笑的有些得意,在這個男人面前,卑躬屈膝,百般討好的日子,他早就過到頭了,今日總算可以抬頭挺胸的道:“岳丈大人多年般服食避毒的珍貴藥材,小婿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給你下毒……”
說著話,就見院子裡,緩步走來一道婀娜的身影,舉著一把油布雨傘,優雅的邁過了門檻,隨後,那雨傘下,露出了夏侯瓔秀麗的面容,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夏侯清絕。
“瓔兒……”
夏侯清絕面色一變,詫異的望著門前,自己疼惜了多年的大女兒,難道……
夏侯瓔微微一笑,“爹爹,瓔兒給您二老帶回的百日離魂醉,可還滿意?那可是我針對您的體質,專門細心研究出來的,夜夜在您的床頭焚燒,靜心又養神,可日子一久,就會麻痺您的神經,就像現在,動彈不得啊。”
夏侯瓔此話說的頗為得意,盈盈的笑意,那裡還有平日的溫婉,反而多了種妖異。
“你……”
夏侯清絕周身大震,如果說周潤白的背叛,令他生氣憤怒,但夏侯瓔的如此的暗害,卻是令他痛徹心扉,那可是在膝邊疼著長大的女兒啊,竟也要背叛他。
“為什麼……”
話不及說完,心緒激動的夏侯清絕,在也忍不住,‘哧’的一口,就噴出了一口灼熱的鮮血,身子萎頓著,跌坐在了身後的太師椅上,雙目依舊一眨不眨的望著夏侯瓔。
當日周潤白與夏侯瓔雙雙歸來,將親手調製的香料送給他,他當做女兒的一片孝心,日日焚燒使用,可萬沒想到,那被他珍惜著的香料,竟會是麻痺他神經的毒藥。
“為什麼?”夏侯清絕含著血,低吼著問。
難道從小到大捧在手心的疼愛,卻養出了一頭狼,血濃於水,她怎麼可以。
“因為,你我各為其主,我,壓根就不是你的女兒,而你那大女兒夏侯瓔,早已在兩年前的新婚之夜就消香玉隕了,所以你我,從來就是敵人。”事到如今,夏侯瓔也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從夏侯瓔一出現,周潤白就一直躬身立在一旁,好似她的奴才一般,態度很是卑微。
他猶記得,幾年前,初出江湖,帶著各種理想中的野心,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墊定著自己的地位,後來,他遇到了一個穿黑衣服的女人,叫做聖姑,她告訴他,只要聽從她的安排,不出三年,他便能得到心中想要的一切。
聖姑為他精心策劃了一場風花雪月的相遇,物件便是夏侯家的大小姐,夏侯瓔,之後便是順理成章的相愛,他蠢蠢欲動的慾望,開始忍不住企圖夏侯家驚人的財富,直到,新婚當夜,聖姑將一個與夏侯瓔一模一樣的女人送到他的面前,他們的陰謀,正式開始。
“你,你說什麼……”夏侯清絕瞪大了眼。
她不是他的女兒,是的,他的瓔兒,從來都是羞澀的,玩笑一句便會低下頭好半天,這個女人,的確與他的瓔兒不同。只是,當初他二人新婚後,就雙雙離開了夏侯家,在外遠居,他根本就無從辨認,那個大紅嫁衣的瓔兒還是不是他的瓔兒。
在相見,這個女人偽裝的溫婉賢淑,可他們竟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
原來,這場陰謀從三年前就開始了,利用他的親人,博取他的信任,一步步的要奪取他偌大的家財,只是,他們算計錯了,沉香閣傳承多年,以為殺他一個夏侯清絕就可以盡數奪取嗎?痴心妄想。
這些,夏侯瓔自然也清楚,她冷冷的道:“我雖不是你的女兒,但你的二女兒夏侯珞卻在我們的手中,說出夏侯家的金庫所在,我們便可饒你們一命,如何?”
相傳,夏侯家有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