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意,低聲道:“當然求之不得啦,好姐姐,小弟正想請你出手呢。”酒意上湧,不由得心中一蕩,在她圓潤可愛的耳垂上偷吻了一下。
燕三娘子早就有些情不自禁,被他出乎意料的一吻,登時心如鹿撞,身子如觸電般癱軟無力,意亂情迷間長袖一捲,竟把面前打翻。
清理了殘酒,燕三娘子又想起傾城的託付,起身向無痕月叫陣。無痕月也不是省油的燈,把菸袋往後腰一別,捋起袖子,豪氣干雲的道:“我嶽無痕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怕你個婦道人家?來來來,燕三姐,今晚小弟捨命陪君子,咱們不醉不休!”
燕三娘子毫不示弱,先給自家杯中斟滿,待要給無痕月斟,卻發現壺已經空了。正要叫侍女上酒,卻被傾城攔住,把自己的酒壺遞給她。兩人乾杯對飲。
酒一入口,燕三娘子頓時蹙起秀眉。三十年的桂花陳釀淡如白水,哪有半點酒味?方要質疑,卻被傾城拉住。只得不再聲張。心道:“難不成好弟弟是怕我過量,才把酒偷換成水?”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合情理:“倘若如此,那姓岳的小子豈非也永不會醉?這酒,還拼的有什麼意思?”
躊躇之間,兩人又對幹了幾杯白開水,燕三娘子面不改色,無痕月卻越發醉態可掬,瘋話連篇。
燕三娘子滿頭霧水,端起酒杯看了又看,的確是水呀?
傾城見她滿臉狐疑,忙捉住纖手,在掌心寫下“假戲真作”四個字。燕三娘子恍然大悟,扭頭嫵媚的一笑,反手握住傾城的手掌,親暱捏了一下。
一壺酒喝乾,侍女又送上一壺,傾城起身接過,默運內力,頃刻間將酒精蒸發,一壺美酒只剩下大半壺清水。
三壺水酒喝罷,燕三娘子面若桃李,“醉”眼朦朧,無痕月兩腿一蹬,直挺挺的滑下椅子,吐得一片狼藉。
紅線兒怕他酒後傷風,也一併退席伺候。侯師道叫了轎伕,兩人扶著無痕月告辭了傾城等人,登轎回府。
路上無痕月大吐特吐,拉著紅線兒的手含含糊糊的說:“紅……紅線兒,你……你可知道,今晚,你家少爺……做……做成了筆大買賣!”
不待紅線兒說話,他又大聲道:“我們三堂,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