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又躺下了。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忽然聽見馬嘶,醒來一看:萬壑松的尾巴正冒著黑煙,衝著傾城憤怒的咆哮,它要是一頭豹子或者老虎的話,現在肯定毫不猶豫的跳上來咬斷他的脖子。傾城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的手,嘴巴張成O形。
楠嗔怪的拍了傾城一下,說:“幹什麼欺負萬壑松。”
傾城吃吃的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嚇唬它,哪知道真的著火了。原來楠睡著之後,傾城怪無聊,就跟萬壑松說話玩,可是萬壑松不想聽他嘮叨,就跑到湖裡抓魚吃去了。傾城很惱火,就威脅它說,你不過來我就放個火球燒禿你的尾巴!萬壑松當然不聽他的,傾城當然也不會真的釋放魔法,只在心裡默誦了幾句咒文,火球竟莫名其妙的飛來了,正中馬尾。這個發現使傾城意識到自己已經抵達了“心交魔識”的境界,更離奇的是,“守護之紅”已經被他完全吸收了,陰陽明鏡曾經告訴過他,當他完全吸收三神格之後,將成為真正的“神王,多少年刻苦修煉都沒有達到的境界,現在莫名其妙的完成了三分之一,這隻能解釋為龍血的功勞。
這樣一想,傾城不由認真得看了楠一眼,果然也發現了異狀。
是紋身。
楠的紋身並沒有上色,傾城紋的很細,應該是淡紅的肉色。可是洗了龍血浴之後,紋身變成了是玫瑰色。楠**著身子站在雷龍身上,渾身血漬淋漓,紋在背後的因陀羅神像散發出金色的光暈,既美豔又恐怖。
“我現在感覺棒極了!”楠興高采烈的告訴傾城,“我甚至相信自己已經變成神了!”
傾城知道她說的一點也不錯。他曾在真理塔秘密圖書館中翻閱過佛陀法乘外經》,附錄中儲存著世界三女神的版刻肖像,其中第二位——守護女神——跟現在的楠一摸一樣。對此,傾城也是早有預感,所以才會把那個原本畫在女神身上的紋身紋在楠身上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發現龍血變成了紅色。開始的時候,他們以為是對方流了血,赤條條的爬到雷龍的肚皮上相互檢查,卻找不到傷口。楠拍著腦袋笑道,我們真傻,就算是我們流出了血,也不可能把整個血池染紅啊。傾城舒舒服服的躺在她大腿上,舌尖促狹的探進楠的肚臍眼,輕輕一卷,吸走了一汪粉紅色的血漬。 抬頭笑道:“甜的,不是人血。”楠沒有回答,一下子抱住了他,在高聳的乳峰上吻了一下。她在他耳畔喘著粗氣說:“該死的,又來勾引我!”
傾城含著硬滑的乳蕾,含含糊糊的說:“不喜歡被我欺負嗎?”
楠把他推翻在地,咬牙切齒的說:“總是你欺負我,太不公平了,現在我要欺負你。”說著騎在傾城身上,雨點般的熱吻落在他臉上。傾城看起來好像很痛苦,可夾在她胯下的粗大的**卻像尺蠖一樣一曲一伸的滑動起來,很快就變硬了。楠低頭朝傾城笑笑:“你看你,都變成這樣子啦。”傾城盯著她的唇看了三秒鐘,忽然笑道:“阿楠,你的牙齒又白又整齊,真好看。”楠捏住他的臉,惡狠狠的說:“閉上你的嘴,煞風景的傻瓜!”
這是楠第一次體會到男性器官在自己身下充血膨脹的完整過程, 她騎在傾城身上,先是上下扭動,又以極快的速度旋轉屁股。這正是她所要的,很快就從中得到了樂趣。傾城的感覺就複雜了,既舒服又痛苦,楠的秘穴裹的緊緊的,因為是女人在上面,**插得很深,一直頂住**,每次旋轉都擦得很痛。
傾城卻不吭聲,他不想掃楠得興,而且,這對他來說也未嘗不是一種新鮮得體驗。為了轉移痛苦,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楠的觀察上,他看到她的臉朝上仰著,象個正準備揮下鬼頭大刀跺掉犯人的腦袋的女劊子手。開始的時候,她是面朝著傾城,後來發現他在看她,就害羞起來,微微抬起左腿,就那樣半跪半蹲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背對傾城了。這回她可以盡情展露陶醉的表情,甚至隨心所欲放蕩的呻吟。
楠結實的胳膊緊緊抱住傾城蜷起的膝蓋,**緊壓著大腿,成了一對柔軟豐腴的餅,給他帶來了妙不可言的觸覺。
換成這個姿勢後,兩個人的性器膠合的更為緊密,摩擦也更加劇烈了。幾乎楠每一次扭動腰肢和屁股,傾城都不得不忍受劇烈的疼痛,有幾次他差點叫出聲來。
快感和痛感齊頭並進,順著完全相同的路線溯流而上,一直傳導到身體的中心,然後分成若干支流,分赴四肢並再次返回下體。在收縮與束縛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下半身產生了一種被拘禁的異樣快感,這快感使傾城心裡發癢,他已經得到了什麼,可是這還不夠,他迫切想採取主動,奮起直追那白駒過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