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好個風姿?蕭紅淚,果然了得,難怪明鏡推薦她做繼承人!”
蕭紅淚把風,傾城拉著小迦匆匆進了一座偏僻的小殿,趁沒人注意,兩人鑽進茅廁。一手捏著鼻子,傾城掏出裝著“朱雀之天翔”、“玄武之假面”的小包裹,讓小迦扮成假面天使。
詳細形容了兩位候選大人的容貌,低聲叮囑小迦,“你守在御道出口,他倆一下馬車,你立刻迎上去。”“
“嗯!”用力點了下頭,小迦揚起俏臉,天真的問:“然後呢?”
親親她的額頭,傾城莞爾一笑。
“殺掉。”
小迦走後,傾城仍留在偏殿,裝做觀賞字畫,心神不定的等她回來。
正等的心急如焚,忽見殿角窗簾無風自動,細微的腳步聲一直延伸到方才更衣的廁所,傾城忙跟了進去,卻見小迦剛剛摘下玄武面具,正大口喘著粗氣,小臉兒漲得通紅。見傾城進來,她飛也似的撲過來,趴在他畔興奮的說:“幹掉了,全部!”
傾城本想道謝,“好孩子。”略一猶豫後,他選擇了表揚。
“啊……”小迦沒有回答,口中發出了古怪的呻吟,嬌軀燙得嚇人,一邊扭動,一邊沒命的往傾城懷裡擠。
“受傷了?”傾城被她嚇壞了。
“不是……好熱……好難受。”小迦抬起頭來,臉頰紅得嬌豔欲滴,原本明亮清澈的眸子,如今卻蒙上一層妖豔、朦朧的水霧。
分明是極度性亢奮的徵兆。
“難受……好想……身體裡有火……要放出來才行……”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好想……”
“別怕……我來幫你。”傾城知道,這是殺人後的病態亢奮——水月也有同樣的苦惱。
“哪裡難受……告訴我可好?”傾城把手放在小迦手心。除了繼續殺人,只有一種方法可以消除亢奮。
小迦毫不猶豫的解開了鈕釦,拉著傾城的手掌,來到高聳、熾熱,絲般柔滑,渾圓上翹的乳峰……
候選人入院的鐘聲按時敲響,步入大廳的卻只有蕭紅淚一人。
半刻鐘後,稽查營長官凱?撒羅跌跌撞撞的衝進門來,衝著春江飛鴻嚷道:“王爺,出大事了!兩位候補大人……被……被刺殺了!”
元老院內一派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維持了足足十數秒,彷彿一道閘門被突然抽開,會場內忽的譁聲四起,亂成一團!春江飛鴻驚的臉色大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起身道:“兩位候選人不幸遇難,不能如期到達,今天到此為止,選舉大督學之事暫時擱置。”
“王爺此言差矣!”蕭紅淚霍得站起身來,寒著俏臉兒,沉聲道:“缺席等於棄權,此乃孔雀帝國明文規定的例律,更是王爺您今早剛剛定下的規矩,若是因為候選人缺席而暫停選舉,帝國的金科玉律和王爺的金口玉言豈不都成了兒戲?”
誰也沒料到,一個小小的女學官竟敢當眾頂撞位極人臣的飛鴻郡王,滿座公卿立刻沉默下來,會場內鴉雀無聲。
“胡說!我什麼時候說話這種話!”春江飛鴻氣昏了頭,顧不得身份,破口大罵:“小賤人,你休要信口開河!”
冷冷一笑,蕭紅淚指著院門外看熱鬧的傾城,反唇相譏:“如果沒有王爺下令,天香君怎會被擋在門外?同樣受了奸人阻截,遲到的算棄權,難道缺席的就能原諒?王爺聰明仁達德高望重,世上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若說分不清這小小的是非輕重,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今出言不遜實屬無奈,好在王爺雅量無雙,想必不會見怪,小女子先謝海涵之恩,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這番話說的套中帶套,厲害至極。如果春江飛鴻表示認同,就等於承認自己下了“缺席等於棄權”的承諾,就必須開院投票,哪怕只有蕭紅淚一個候選人:若是表示反對,就等於承認自己不聰明不仁達德不高望不重,就是承認自己不分是非輕重。
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春江飛鴻左右為難,一時無語。
“既然王爺不反對,咱們就繼續投票吧。”艾爾將軍見機提議。
“且慢!”見他想渾水摸魚,春江飛鴻更急了,“這個…那個…他…他們不是一回事!”這個、那個了半天,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啥。
“算了!”春江飛鴻實在丟不起臉,“投票便投票!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先用威脅的目光掃視了眾元老一圈,才惡狠狠的接道:“依照帝國律法,票數過半議案才算有效,諸君可別忘了,就算候選人只有一個,我們還是可以投棄權票!”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