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向佩劍,目光卻如發動攻擊前的響尾蛇,死死盯住傾城的眼睛。
“哈哈哈哈~”傾城仰天長笑,殺氣陡地大熾,笑容忽地一斂,沉聲喝問:“武將軍,你自稱奉命公幹,可有聖旨為證?”
“本官有王爺手諭!”傾城勃然色變,大罵道:“武思勉!你好大的狗膽,竟敢誣陷王爺造反?”
“放屁!”
“還敢狡辯!?”傾城怒斥道:“我要陛下聖旨,你答有王爺手諭,難不成陛下聖旨就是王爺手諭,王爺手諭就是陛下聖旨?依你這般說法,王爺豈不是要謀反篡位?好,好,好你個武思勉武將軍!你說,你居心何在?”
一番話說的眾軍兵譁然鼓譟,武思勉更是臉色大變,冷汗淋漓而下,半晌後才自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收隊!”
趕走武思勉後,傾城連衣服也顧不得換,匆匆趕赴真理塔,找明鏡商議對策。三言兩語說明了內外變故後,傾城沉聲道:“明鏡,恕我直言,現在的你,實在不適合繼續擔任學宮領袖。一直以來,你都沒有精力再處理稷下學務,長此以往,於學宮也大大不利,依我看,不如主動上表請辭,倒免了瀆職之責。”
“如此也好。”明鏡略一沉吟,欣然笑道:“小情郎,餘亦心有慼慼焉。”說罷,便要傾城杜撰辭表。
傾城也不推辭,略一沉吟,很快就打好了腹稿。“能否躲過今次這一劫,就看這辭表能否打動陛下和元老院眾位大人!為了表示情真意切,我們得寫血書才好。”當然不會真得要明鏡咬破手指來寫——傾城才捨不得呢。就便找來硃砂和魚腥草,調成血漿樣的墨汁就成。
“恩……我們這樣開始……”傾城正侃侃而談,說的慷慨激昂,明鏡卻無聲無呼的脫起了衣服,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把絲般滑順,帶有女人獨有體香的芳草地貼在他臉上,一邊扭動,呻吟著說:“小情郎,一看到你神氣活現的模樣,人家就忍不住想要……”
“沒見我在忙麼?”傾城哭笑不得。
嫵媚的一笑,明鏡道:“你忙你的,咱們兩不耽誤。”
“那怎麼行?你還要寫辭表。”傾城真就想不通,怎樣才能兩不耽誤。
“怎麼不行!從後面來。”狡黠的一笑,明鏡接過紙和筆,趴在蒲團上,光溜溜的小屁股在月光下白的晃眼。
“你說我寫。”明鏡回眸笑道。
“不要。這樣子,感覺像在欺負**……”傾城窘的滿臉通紅,連連搖頭。
聽了他的話,明鏡更加興奮,扭過頭來,滿臉放光的說:“傻瓜~ 我就是**,我就是喜歡被你欺負!”說著儘量分開大腿,雪臀翹高,失去阻力的粘稠性液立刻順著肉光緻緻的大腿留下來,彷彿雨過天晴後,蝸牛在象牙柱子上留下的爬痕。
“只求隱居真理塔,虔心禱告……”寫到這裡,明鏡已經被連續的高潮毫盡了全身氣力,無力的丟下紙筆,隨著傾城猛烈的衝擊發出宛若哭泣的呻吟。
保持著火熱的交合狀態,傾城抓著她的手,握起筆,模仿明鏡的筆跡繼續寫道:“乞求帝國國泰民安,孔雀江山,千秋萬代……”
“臨表涕泠,不知所云,啼血再拜,乞請恩准。”火熱的陽精就在最後一個字寫完後噴射而出,明鏡被突然充滿**的火焰燙的全身痙攣,再也無力握筆,一灘鮮紅的墨漬滴落在潔白的宣紙上,恍若綻放的紅梅。
第十章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在艾爾和老貝隆的斡旋下,春江飛鴻不得不做出讓步,撤回元老院決議,改為第二天早朝時,在陛下面前公開彈劾明鏡。
孔雀朝廷有條不成文的規矩,每天的早朝議事,必須按照官階的高低,依次上奏。
第二天的朝議,傾城正是鑽了這“不成文”三字的空子,搶在春江飛鴻之前出列,呈上昨夜準備好的辭表,說“鏡師自稱帶罪之身,無顏面見陛下,囑託自己代為轉呈”。
得到攝政王陛下的許可後,傾城當眾朗誦。
明鏡在辭表中,感懷自己多年來在孔雀的生涯,輔佐三代君主,罪臣不敢矜功,今只求陛下顧念舊情,將苦勞與罪責相抵。
接著說自己甘願自黜,與真理塔中閉門思過,以守護帝國星空為己任,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孔雀江山,千秋萬代……
請陛下念在她多年來為孔雀江山祈福,以及過世的宇明公的功績,保留稷下系統,大學官蕭紅淚嫡出名門,才思敏捷,處事幹練,特薦為稷下大督學。臨表涕泠,不知所云,啼血再拜,乞請恩准。
這奏摺寫的悽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