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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操心這些事,還是替嬤嬤想想,會首要請鄂族長及幾個藥材的盤商、藥坊的主事到莊裡來做客,咱們要準備些什麼?”
小小順著章嬤嬤的意思轉移的心思,跟她商量起有那些客人要來,要讓他們住在那裡、吃的、喝的、用的、侍候的人要多少等瑣事。
這個宴會是小小提議的,可是她提了個頭就睡過去了,後續的事情全然不曉,章嬤嬤想藉此讓小小心裡有個底,四月份的宴會,可是輕忽不得,正好,有這個宴會練練手。
商量了一陣子,秋冀陽回房用午膳,章嬤嬤趁機告退,用過午飯後便去找龍從武,跟他提議撥幾個丫鬟與朱元珠同住,龍從武有些遲疑,章嬤嬤笑道:“難道你怕她趁隙跑出來?”
“不。我是怕人多口雜。”龍從武苦笑。
章嬤嬤不以為然。“你以為她日後跟在鄂族長身邊,事就不多?還是怕她使壞?”
“章嬤嬤也不是不知道,她對三師兄的痴迷,想方設法就是想得到三師兄的注意。”有梅香、貴珠等人的先例在前,怪不得龍從武小心翼翼。
“這你就錯了。朱元珠可沒梅香、貴珠兩人的眼色,那麼多個丫鬟,梅香誰不挑,偏看上小鸝為她求情?貴珠又如何與賈府的丫鬟搭上線,她怎不找何家的丫鬟?”
龍從武搖搖頭,他還真沒想過,伸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主事嬤嬤應知道朱元珠的性子,與阿福的性情,才會派阿福去教朱元珠的吧?”章嬤嬤見龍從武點頭,笑意更深的道:“能把阿福這麼好脾氣的人惹火,不是件簡單的事,可是朱元珠做到了。”
“阿福被氣的直嚷著不肯再去教她,還是主事嬤嬤好說歹說的才答應下來。”龍從武苦笑的想到,主事嬤嬤幾乎天天到他跟前抱怨,看要不要多派幾個人去教朱元珠,也好讓阿福喘口氣。
“這兩年,一些新進來不受教的丫鬟,都是阿福收服的,沒想到朱元珠竟讓她踢了鐵板。”
“朱元珠那個人吃軟不吃硬。”章嬤嬤想起被原被安排到朱元珠身邊的朱嬤嬤。“那位朱嬤嬤倒是個能幹的。”
龍從武卻道:“現在不能讓朱嬤嬤出面,我們沒打算讓朱元珠真正進入鳳閣,她頂多算是個媒介,真正要做事傳話的主事是朱嬤嬤。不過倒是可以先送幾個到時要送人的美女過去小院。”
章嬤嬤笑著起身告辭,送人美婢、美妾的事情,她最好還是不要過問太多。
龍從武送走了章嬤嬤,便去安排將那些美女住進西院與朱元珠同住。
當晚朱元珠住的小院就熱鬧了。
秋冀陽讓人送信給鳳陽,商請她幫忙,方隨風送禮去荊州,秋老爺知道女兒和未婚夫婿要替秋冀陽送禮,便嚷著要去,拉著妻子和鳳陽、同陽到福安山莊住了一日,便起程要去荊州。
秋老太太對著小小欲言又止,不得不說她對這個兒媳是有所歉疚的,小小成親進門時,她為與丈夫、兒子嘔氣沒有到場,還使性子要秋冀陽撇下小小,去救顏荔蓮,現在她有孕在身,她在福安山莊待不了幾日,就又要去荊州,送完禮之後,他們兩老就要啟程回幽州去,因為接下來還有同陽、鳳陽的婚事要忙。
秋三爺、四爺及八爺已經離了幽州,原本是打算三個人各走各的,後來三兄弟又決定一同行動,他們打算找好了地點後,再將妻子兒女接過去。
秋老爺覺得甚好,也找了江湖上的友人相幫,這一路回幽州,正好順道看看三個兒子找的地方好不好。
但這麼一來,小小生產時,秋老太太勢必不可能還在京裡。小小拉著婆婆的手誠摯的道:“沒關係,鳳陽出嫁,可就成了別人家的媳婦兒,您自然要好好多看看她,來日方長嘛成親只那麼一回啊孩子出生之後,您再來看他的機會可多的是。”
秋老太太看著小小那雙清澄的眼睛,確定她不介意,才嘆道:“那好,有空我定多來睢瞧我的寶貝金孫。”
“嗯。”
早上送走了秋老爺一行人,下午鄂青烈就到了福安山莊。
隨他進京的幾個長老,一個個擺張臭臉的跟進山莊來,龍從武將他們安排在外院的客院裡,那幾個長老跟在鄂青烈身邊,嘮叨著要他儘快回去,既然天陽國原訂要給他的新娘子死了,那不正好,表示他和天陽國的女人無緣,還是回去娶前族長夫人的侄女為妻……
前頭引路的管事一路微笑的招呼著,那幾個長老卻頻翻白眼賞他,見鄂族長一言不發,任那些老頭張狂,管事不由暗贊這位族長的脾氣好,又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