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力,未經允許擅離職守藩地,帶兵進京圖謀不軌,來人”四皇子暴喝一聲,書房裡擁入持劍侍衛,寧陽侯見狀欲退,卻駭然發現,這些人不是四皇子府裡的衛侍,他們穿著的是御林軍的袍服“把寧陽侯拿下,送進宮去。”
御林軍如狼似虎的撲向寧陽侯,寧陽侯雖無防備,但他畢竟是個武人,順手一抓將離自己最近的花瓶朝向他衝來的御林軍擲去,另一手抬起高几做為護盾,擋格住攻向他的長劍,擒賊擒王,他張望了一下,想要抓四皇子為人質,四皇子身前已擋了三個人護衛他的安全。
寧陽侯對此有些失望,不過沒時間多想,他左手上的高几已捱了數劍,甚至還有一把劍就嵌在高几上,他見狀大喜,右手一撈將那把劍抽起,一手劍一手高几在書房中左擋右擊,逐步往書房外退去。
“不要讓他逃了”四皇子眼見寧陽侯就要退出書房,忙揚聲提醒,暗暗希望守在書房外自己府裡的衛侍將寧陽侯狙殺了。
寧陽侯在對戰中聽到了這話,頓時收腳不敢貿然退出書房,書房裡是持劍御林軍,書房外會是什麼等著他?弓箭手?
御林軍是皇帝的親衛,武藝也許不是頂強,但至少都是上選,他們當初拉攏各營軍士,獨獨拉不動御林軍,寧陽侯雙眼小心防備,眼下瞄到書房裡鋪著的寶藍錦織五福地毯,地毯的另一頭正站著四皇子及護衛他的御林軍。
計上心來,幾個箭步閃過攻擊,他低下身子用力一抽,地毯很重,上頭又站著幾個人,不是能讓他一下子就能拉動的,不過他要的也不是扯走地毯讓他們倒下,而只是那一瞬間的疏於防備。
護在四皇子身前的御林軍一時不備,搖晃了下,隨即穩住身形,單隻這片刻,寧陽侯已掠過阻擋他的御林軍,來勢甚急已到他們面前,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寧陽侯已持劍刺向護在四皇子身前的御林軍,兩邊的人一驚揮劍砍向寧陽侯,寧陽侯將左手的高几攔在身前,再往前一推,同時,右手臂已然另一邊的御林軍刺傷,鮮血淋漓,血花隨著劍勢抽出而噴濺在四皇子的左臉頰上,擋在他身前的御林軍丟開自己的劍,雙手握住寧陽侯的手,不讓他拔出來,寧陽侯氣惱的用高几去撞他,硬將手中的劍抽出來,右腿一踢,那御林軍身受重傷又遭重踢腿部,一個不穩就壓住自己左側的御林軍,另一邊的御林軍被高几格開,未及反應過來,寧陽侯已一個轉身將四皇子挾在自己身前。
追在他身後的御林軍見狀暗惱,然而情勢已變,四皇子被長劍抵住脖子,身後的寧陽侯急喘不定,噴在耳際的低吼聲,讓四皇子的心狂跳,手腳俱僵,他長這麼大不曾見過血,不知那噴濺到自己臉上的血竟是溫熱的,他不由自主想抬手去擦拭,寧陽侯冷笑道:“四皇子,要委屈你護送我出府。”
“你……”
御林軍沒想到自己護得周全的四皇子竟然會被寧陽侯挾持住,扼腕氣惱之餘,更加惶恐,他們保護皇子不力,讓四皇子身陷險境,若能將四皇子安然無恙救回,在皇上面前還有將功折罪的餘地,若是救不回,他們幾個不如當場死在這兒算了。
這樣想著,幾個御林軍就想著從寧陽侯手中把四皇子奪回來,他們圍在四周,隨時準備出手要救回四皇子。
寧陽侯不可能一直挾持著四皇子坐困書房裡,他一定得要出去,只有離開書房,他才有機會逃,御林軍不是混吃等死的,他們時時操演隨時提高警覺,騎馬打仗也許他們不行,近身搏擊的功力也許他們輸寧陽侯一籌,但,想活下去的心,他們不比寧陽侯弱,他們幾個人默契不錯,寧陽侯只有孤身一人,還押著四皇子,四皇子又不是死的,有機會逃,他難道不動嗎?
幾個人交換了眼神,繞著寧陽侯和四皇子,慢慢的往書房門去,書房的門是個關卡,寧陽侯推著四皇子在前往書房門走,外頭兵器鏘擦聲清晰可聞,書房裡的御林軍見寧陽侯一直保持四皇子護在他身前,便揚聲疾呼:“小心,寧陽侯推著四皇子要出去了,當心別誤傷了主子。”
寧陽侯一聽,看到自己推著四皇子,心念一轉,自己走前半步,讓四皇子往後擋著追上前來的御林軍。“退後,你們要再靠近,別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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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走了幾位嬌客的福安山莊西院裡,顯得有些空曠冷清,這天兩位還未離去的小姐便相約喝茶,這在往昔可是從不曾見過場面,侍候的丫鬟趕忙通知西院的管事嬤嬤。
“嬤嬤您看怎麼辦?”
“怎麼辦?不過是小姑娘返家前相約閒聊,還能做什麼?”管事嬤嬤嗤之以鼻的哼笑兩聲。
“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