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顧之憂,就能早些把事情辦妥回來。”
小小點頭。“我知道。只是覺得心頭不舒服,有些喘不過氣。”
側妃一聽忙要讓人請齊夫人來,小小連忙制止她。“娘,不用找表嫂來,我只是擔心冀陽哥哥,可是我以前從來不會擔心誰,所以覺得很不習慣。”小小邊說邊皺著眉頭,似乎對此很不解。
側妃想了下,試探的問道:“以前你跟著小郎出門,難道不會想郎主他們?”
小小歪著頭想了下,最後搖頭:“不想,因為郎爹想起來就會傳音訓話,有小郎在,我想他們,小郎用水鏡就可以讓我看到他們。”
側妃想到現在小郎、郎主他們都不在她身邊,而與她關係親密的丈夫要遠行,也難怪小小會覺得不習慣。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才遭逢的劫難,也是造成小小為秋冀陽遠行擔憂的原因之一。
“齊夫人她們……”
“表嫂和表姊她們不會這個法術,而且金狼族與紫狼族有些法術不相通,也不知道小郎他們現在在忙什麼,快過年了,今年的賬冊……”
側妃看小小專心講著,暗暗鬆了口氣,暗地裡決定,一會兒讓安竹哄著小小做荷包,就以為冀陽祈福為由好了,免得她全心撲在擔心丈夫安危。
接下來的日子,小小一早就到秋老太太房裡請安,又隨她到老親王妃屋裡請安、用膳,然後陪著老親王妃到側妃房裡探視,陪著側妃閒聊、做女紅,陪著側妃一起用過午膳,她就陪著老親王妃走回正房,再侍候她回房歇午,然後才走東廂房休息。
歇午起來,梳洗一番又走到秋老太太房裡接她,婆媳兩一起去老親王妃房裡用晚膳,用過晚膳,又陪著老親王妃在廊下走動消食,待老親王妃走動得差不多了,將老親王妃送回屋,她才去陪側妃,直到寶親王回房。
秋老太太見小小如此的行程,還特意請教了齊夫人,就怕她太過勞累,齊夫人笑著回她沒關係,她和小姑會看著小小,讓她放心,秋老太太看了幾天,見小小沒有再噁心想吐、食不下咽的情況發生,這才放下心來。
安竹跟小小說了,親手做荷包,放在佛前供佛,可祈求遠行的親人平安,當日,小小就重拾女紅,只不過,她好不容易才拿順手的針,這會兒又有些不聽使喚,讓小小的執拗勁又上來。
說起女紅,老親王妃的繡功自然比安竹強,於是就從安竹手裡,接過教小小女紅的重責大任來,別看老親王妃平日寵小小,真教起孫女兒來,絲毫不見平常的寵溺,仔細嚴格的緊,秋老太太冷眼旁觀,原以為不過兩天,小小就會喊苦喊累而放棄,沒想到她就這樣堅持了下來。
而原本要送側妃與小小回京養傷及安胎的計劃,因為秋冀陽一去數日沒有音訊而擱置。
小小的繡功進步良多,老親王妃總算同意讓她繡荷包。
老親王妃也不要求多,只讓在寶藍色荷包上繡了朵盛開的牡丹花,雙葉點綴,最後還跟著老親王妃調了香料放在荷包裡,又跟著安菊打絡子,將荷包做好後,小小放在老親王妃唸經的小佛堂案上,跟著老親王妃頌經祈福。
秋老太太看著那放在香案上,做工並不完美的荷包,又看看跪在蒲團上閉眼肅穆跟著老親王妃頌經的小小,心頭彷佛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
回房後,她獨坐沉思。
曉燕與曉月安靜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燈芯爆了一下,曉燕這才上前,為她重沏了杯茶,她才彷佛從夢中醒來。
她似乎從沒為冀陽做過什麼,懷著他時,她正為三子、四子的疏離傷懷,五子又正皮著,待他出生,才剛滿月,又來了銘陽、東陽兩個未足月的孩子,怕重蹈覆轍,她對這兩個孩子可說費盡心血,尤其七子銘陽身子又弱,她一個人根本分身乏術,滿月後的冀陽幾乎是他大哥、二姐一手帶大的。
再大一些,冀陽就跟著哥哥們去練武了,家裡的孩子隨時都這麼多,她根本無心去注意到這個兒子,直到平地一聲雷,他二叔回來要找個孩子護衛,去保護寶親王的寶貝小女兒,他自願應聘。
可是她那時只氣惱這孩子獨斷獨行,完全不聽父母的話,長媳曾問過她,六弟的生日禮要提前送去京裡,她可要為六弟做衣服或荷包、鞋子之類的,她全權交給了長媳處理。
就連送女孩家的畫像去給他,也是媳婦和二女兒幾個人處理的。
她似乎從冀陽滿月後,就不曾關注過他,連他喜(炫書…提供下載)歡吃什麼,穿什麼、用什麼,她這個當孃的,完全不知道。
可是,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