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
“什麼意思?”
“你以為當日我為何會這麼巧的遇上小小受傷跌落?”郎毓黎細長雙眸眯緊細成線。“打你轉生後,我就不曾再關注阿寧,那日心血來潮掐指一算,竟算出你們兩個有難,想想也是與我有緣,所以我趕去了,只不過阿爹那時,傳心音擾亂我的心神,一時之間我才會分心讓你們兩個受了重創。”
郎毓黎的聲音依然冷冷的,看不出任何情緒來,秋冀陽聽了心頭一把火在悶燒著,右手食指輕輕地在膝頭敲著。
“難道你當時不能與郎主說明白?”一字一句問得緩慢。
“你與你母親說過顏姑娘一事,可曾說得清?”郎毓黎反擊得快狠擊痛點。
秋冀陽默然垂下眼眸。
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何曦,那幾百年前的事,郎毓寧講述的過程中,除了阿寧及小小的部份能引他情緒波動,其餘的對他而言,真是沒有任何反應,郎毓黎見狀微微嘆息。
“你當年斬不斷情絲,我師父便曾道你情根太重,修行幾百年也只能稍減而不曾完全盡滅,他叮囑我要盯好你,可連他也不曾料到,你會一口氣將修行全毀,只求阿寧今生順遂,師父發現時,你就差一點便神魂俱滅。”想及當時的危急,郎毓黎恨不能狠狠的敲開他的頭,看看裡頭都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左手包覆下的右手,緊攢成拳指甲都已深入肉裡。
秋冀陽平淡無波聽著自己前生的事,卻有如聽著旁人的事情般的不興波瀾,絲毫不如郎毓黎那般著急。
“你不問問為何自己能站在這兒,而沒神魂俱滅?”郎毓黎沒好氣的揚聲問。
“若如大哥所言,您師尊發現此事,必然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