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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能怪誰啊!咱們命苦啊!當奴才,主子說什麼都得照辦啊!快點走,把東西備妥了,免得郡主一出門要什麼都沒有,咱們就仔細皮了。”
兩個人說的大聲,何定中如何聽不見,如此一聽說,心中一動,見兩人走遠,他也急忙趕出門去,想要早一步趕到城郊去,好製造意外碰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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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根本沒有出遊的計劃,她很專心的練穿針,開玩笑,安竹說她六歲就會幫著她娘縫衣服,她現在十六歲,沒道理學不會。
她想不通,華閣主教她暗器,金針她可以運用自如,為什麼換成要穿上線,她就老是做不好呢?
幸好,熟能生巧,努力了幾天,總算能順利穿進線,安竹也大大鬆了口氣,不過安梅和安蘭卻悄悄的懸起心來。
“安蘭,妳身邊的傷藥有沒有備好?”安梅提醒安蘭。
“是有備好的,不過,我看會首那麼疼郡主,肯定是連道傷口都捨不得她有,我還是去找大掌櫃的,請他幫忙在城裡把最好的傷藥買回來。”
“嗯!”安梅點頭同意,不過不等安蘭去找大掌櫃,為章嬤嬤療傷的大夫來了,他手上就備有不少上好的傷藥。得知有人在學針線活,老大夫很爽快的給了一大盒。
章嬤嬤見了高興極了,除了診金還大大賞了老大夫,老大夫高興的領賞走了,安蘭得了一大盒傷藥備著,皆大歡喜。
小小學女紅的事,她沒有講,不過秋冀陽早就知道了,知道她在馬車上被安竹的話一激就說要學女紅,他也知道這幾天小小在梅院裡學穿線,平喜聽到賬房裡當差的小廝來稟告郡主學女紅進度時便笑翻了,他一個男孩子,也會穿針引線啊!那有什麼難的。
貴喜則只淡淡的抿嘴,他比平喜大,當然知道主子的事是不容奴才笑話的,不能因為主子隨和,奴才就放肆,他懂有些人對某些事不靈活,卻有其它的事很出眾的。
見平喜笑的放肆,會首雖沒明白表示不悅,只淡淡瞥了平喜一眼,貴喜見平喜沒反應,便輕輕點他一下。“叫你背的口訣你背好了?說了沒背好要罰你的”
“咦?”平喜一噎,抬頭看著貴喜滿臉慌張。“貴喜哥,別嚇我。”
“郡主從沒拿針穿線,一開始做不好,可是幾天下來,郡主沒有中斷練習,而且練習時間不減,絲毫不因受挫而影響縮短時間,你知道郡主已經大有進步了嗎?反觀你背口訣背了半年還背不起來,這半年裡你真正花在背口訣的時間有多少?”
平喜不語,也不笑了。一旁其它小廝一時間也沒話說了。
秋冀陽這時才淡淡的道:“郡主小時候背口訣可是三天就背的滾瓜爛熟,那時她四歲。”
平喜臉都黑了,幾個原本在賬房當差的小廝一個個溜走了。
用膳時間到,小小領著安蘭及安竹過來,互相見禮後,平喜不像平時一樣笑嘻嘻的,垮著臉用一雙我很可憐的眼神看著小小。
“平喜你怎麼啦?”
“郡主啊,六爺說您小時候背口訣三天就熟啦?真的假的啊?”
小小笑嘻嘻的看秋冀陽一眼,見他嘴角微翹,心情應該不錯吧!便低頭對平喜道:“你問我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我練武時,可是每天扎馬步,沒一天落下的。”
“扎馬步很累耶!”平喜也有練武,可是他總是貪懶。
“是累啊!可是大家都會,我不會。”小小說完沒有再跟他多說,轉身與安蘭去東次間,秋冀陽沒多說什麼,看了平喜一眼,便也進了東次間。
倒是貴喜跟平喜說了句話,平喜點點頭離去,神情黯然。
“你打算換人嗎?”小小在秋冀陽為她擦手時問。
“沒,只是平喜太不長進了,該好好盯盯他。”他分心回道,看到她左手的食指上有著點點針扎的痕跡:“今天學什麼了?”
“咦?你知我在學女紅?”小小瞪大眼看他。
“當然知道,這裡是我的地盤。”秋冀陽輕笑著,接過安蘭遞上的傷藥,輕輕為小小上藥。
意思是她做什麼事情他都知道?
小小臉有點黑,他的意思是不是她為什麼要學女紅,他也曉得?
“我很高興啊!”秋冀陽笑得眼也彎了,燦如驕陽的笑容令人很清楚的看到他的心情非(炫書…提供下載…3uww)常好。
“因為我學女紅?”
“因為妳想做東西給我。”秋冀陽明白的挑開來。然後嘴角翹得高高的,看著小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