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便是根本沒孩子了?”
“是,我隔日上門,沒事先通知她,見她腰身纖細,猜想她無孕在身,就假做大婦上門罵人,她問知我是鄭洪家的,便直言她沒有懷鄭洪的孩子,那全是哄他的。”
“她沒跟妳要錢?”
鄭洪家的悽迷笑道:“她那屑要我那幾兩銀子,她穿著打扮比我還像正頭娘子,她早知鄭洪給送官了,便坦言相告,與我家鄭洪再無瓜葛。”
何太太聞言嘆息一聲,男人在外風流,受傷的是家裡的女人,出了事收拾的還是家裡的女人。
何太太伸手握住鄭洪家的手道:“是鄭家對不住妳。”
“表姊這話說差了,我是鄭家媳婦,沒能為夫婿生個兒子,已是萬分歉疚,他有外室,我也沒說什麼,只想著若生下兒子,抱在自己身邊養著,也算告慰公婆。誰知也落空了!”鄭洪家的說著,淚水就止不了,何太太見狀忙讓人送上帕子。
鄭洪家的沒說到女兒在莊子裡出的事情,想著能掩一事就掩著吧!畢竟女兒還要出嫁啊!這種壞了名聲的事,是萬萬不能宣揚出去的。
她還盼著表姐能為女兒尋樁親事,不求大富大貴,但求未來女婿是個有擔當負責任,有謀生能力的人,她實在不想女兒跟她一樣,夫婿家境富裕又如何,只會沈溺溫柔鄉,一旦家道中落沒了錢財,只能靠人接濟,或靠妻子掙錢養活。
鄭仙兒的脾性,當孃的最明白。
“表弟妹,這事我沒法子出面去跟女婿求。”何太太為難的看著表弟媳。“這偷竊還被當面被逮,我不知怎麼跟女婿說啊!”她本還得意女兒好啊!她這個當孃的教的好,沒讓女婿丟臉,結果,何定中的事掃了曾道眉的臉,託他給找差事的表弟又被送了官府,曾媚清又是出自女兒教導的,件件都與自家有關,叫她如何有臉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