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就算不發生我的事兒她日後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她若真想安分度日,便不會落到今日還未成親的下場,也斷不會被我此事攪黃了婚事。”
說到這兒,亦萱的眸中露出濃濃譏諷,“這是她註定的劫數和懲罰,為她的虛榮和不切實際。任何一個人,都必須要為她從前所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譬如趙亦月和趙亦柔,譬如莫心妍,也譬如她——趙亦萱。
趙亦柔被她這段話唬得一愣一愣的,良久,才找回自己的思緒,更用力地嘲諷道:“藉口,不過是為自己開脫的藉口!你分明是喜歡那慕容軒,忘不了他,不定和威遠將軍在床底間喊得還是他的名字,將軍才會惱羞成怒同你和離!”
亦萱眸光一冷,始終微翹的唇角也平了下來,周身都縈繞著一股懾人的氣息,跟著顧廷睿久了,別的沒有學會,倒將他唬人的把戲學了個十足十。
趙亦柔果然被震懾住,還想要挖苦的話便凝在了喉嚨中,上不去下不來的,憋得一張小臉青紫。
亦萱這才放緩了臉色,冰冷道:“以後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當真是不知羞恥。”
其實趙亦柔哪裡懂這些,她只是隨口罵罵罷了,論理,亦萱可比她要懂的多得多!
想到這兒,她的臉不由漲紅起來,牙縫裡擠出字道:“也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
她今天攪了她的心情,不管她說什麼,她都不該用慕容軒來侮辱顧廷睿,這是底線問題,亦萱無意再和她爭論下去,揮揮手,提高嗓音道:“瑞珠,送客。”
趙亦柔能進來屋子跟她爭論,不過也全是亦萱的意思,她若是不想再跟她說下去,自然也就沒有了說下去的資格,所以幾乎是毫無疑問的,她被瑞珠趕了出去。只不過在趕出去前,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趙亦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