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看著
蘭嬤嬤給薛翔續上一杯新茶,薛翔喝了一口水道,“這往年也不是沒有大雨,但姑蘇地兒五六年沒大洪水了今年不知道為什麼市面上糧價又高,江南兩熟地兒百姓早早將陳糧早稻都賣了出去現在這一遭災,百姓家裡的種子米糧都遭了災,災後栽種是個問題”
“是賣出去的糧食都沒個再售賣的嗎?”林熙菡問道
“是艾不知道什麼原因,大概去年開始各地這糧食就早早被搶購了,便是這發洪水,也未曾見有商船往兩淮地兒運糧的”
薛翔心中也是奇怪的,去年市面上糧買的快,價格也只是貴了一錢,沒有礙著各地民生糧價,這幾年又風調雨順,出了好多酒廠,所以朝廷也沒關注,不過當商人作祟,制定了限酒令,來平衡了一翻
今年早稻又被商戶搶收,到底朝廷稅收佔大頭,也沒怎麼注意
兩淮水災,上奏朝廷,朝廷賑災出了部分米糧,更多出了銀錢,讓去收購,可收購了才發現市面上買賣的糧食未曾有想象多
朝廷又頒佈了平衡糧價的法令,那些子地主大商賈也未曾買賣,更主要的是大米商們庫存的確和往年一樣
這下子當今和朝廷才重視起來,可重視對兩淮現如今的情況還是不頂用的兩淮搶種時間上等不及的
“你二哥道是妹妹手下有個商行,走的海道,能買些南島衡的糧食……”薛翔說完心裡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有些企窺孤女父輩私產似的
蘭嬤嬤聽了心中有些不快,薛家這辦事兒怎麼的,還打聽義女父輩留下的私產不成,著實讓人瞧不上眼,斜了薛翔兩眼
薛翔也是羞愧,自家二哥的癖好,誰和薛家接觸,他都要摸個底朝天,實在不是什麼君子所為,相當不體面,現在更是上門問私產
“妹妹,不是薛家企圖你的私產,而是想要讓你們走些糧食來,我二哥說,那些商人不賣糧食,怕是又更大的利益,更大的災難,才這般的”
薛翔急辯道,“這買糧的銀錢一分也是不少的”
薛翔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銀票
“薛三哥,你這是做什麼”林熙菡將銀票推給薛翔道,“我不吭聲,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不能”
“那商行是我母親的嫁妝,如今我還鞋便是家裡人管著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