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是否要以行動保護自己。
還沒等她想好,已經有丫環揪住她的頭髮,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清脆的摑掌聲響起,木言並不惱怒。如今的她,恍若老僧入定,很難有事令她憤怒。
那位丫環還想施第二巴掌的時候,她的身子已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是水雲適時出現,解了木言的困境。
木言這才慶幸,好在自己長多了個心眼,否則被水雲識穿她又武功,而且還是他熟悉的武功套路,定會懷疑她的身份。
看到有如天神般突然驟現的水雲,所有女眷都呆了眼,那兩位大小美人也不例外。
這男人尊貴的氣勢,霸道的武功,以及他魔魅的深眸,無需多想,定是人人稱頌,也是人人想攀上的當今皇上了。
水雲冷眼掃向眾人,薄唇微啟道:“什麼人膽敢在行館放肆,竟敢教訓朕身邊的人,是不是都不想活了?朕可以送她一程。”他的聲音很輕很柔,但木言知道,水雲越生氣的時候,他的聲音越是柔和。
此次水雲氣得不輕,這些人,怕就要遭殃了。
“民女和妹妹乃是都察院右督御史的掌上千金於柳於菊,素聞青城熱鬧,乃王朝旅遊勝地,便前來這裡遊覽一番。居住在皇家行館,實乃情非得已,只因女兒家的出門在外,居住客棧極不方便,便住了進來。不想此次驚擾聖駕,是民女的不是,還請皇上開恩,饒恕民女之過。”於柳此時收斂了方才的戾氣,畢恭畢敬地回道。
水雲冷冷地注視著向他賠罪的於柳於菊兩姐妹,若不是他不放心木言,悄然跟在她的身後,他便不知道有人膽敢在行館對他的人施以懲戒。
本想看看木言會如此應對此次事件,誰知這個女人笨到了家,出言不遜的時候,倒是口齒伶俐,在躲避風險的時候,卻不閃不避,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女人?
抬頭看向木言的臉,只見那掌印,堪堪留在她的臉上。雖然極淺,但還是真的那個賤婢下手的力道不輕。
再看向那個行兇的女人,只見她口吐鮮血,已經不支地倒在地上,再無力爬起。
御史的官職不小,這於柳,倒有些聰慧,真的拿她父親說事。他如今是帝王,不能沒有容人之量,但這個女人,確實是罪魁禍首,怎麼著也要她受點教訓才是。
想到這裡,水雲的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木言悄眼瞄著水雲,看到他這個表情,便知道這兩個女人要遭殃。只要不是要了她們的性命,倒也無妨。畢竟她可是在她們受傷遭罪,有人幫她討公道,自是再好不過。
於是木言乖順地側立於水雲身旁,等著看他懲治這兩個女人。心裡有著異樣的興奮之情,看來她,還是有些邪惡因子。不知是不是站在惡魔身邊的緣故,現在的她,又變得越來越人性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寧願回到以前那當會兒,什麼事都無法提起興致,總是意興闌珊的模樣,這才剛遇到水雲,她又變得俗氣了起來。
這廂木言的心思轉了千百回,那廂水雲已經抬手道:“於柳於菊,不知者不罪。不過,你們確實動了朕身邊的人,這便是丟了皇家的顏面,若朕不處罰你們兩個,便是令皇室蒙羞。既如此,朕只能按本子辦事。來人,把人押到刑場施刑,朕要親自監督。”
“是,皇上!!”立刻又侍衛應聲而出,將慘白了臉的於柳於菊給押了下去。
那兩姐妹臉上的神情甚是精彩,看得令人極為舒爽,至少木言的心情變得極好。果然,自己跟在惡魔的身邊,被他給影響了。
水雲似乎感應到她的好心情,眼眸若有似無地掃向她,嘴角勾出一個弧度道:“若想看熱鬧,便隨我一起前往。”
說著,也不管木言是否跟上,他已經大步前往。
此次木言木言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跟了上去,來到行刑之處。
這裡是行館,行刑的地方,極為簡陋,連刑具都沒有幾件。水雲並不惱怒,坐在主位上,聲音不怒而威,“開始施刑,儈子手,將她們各施二十杖,下手的力道控制好,不要取了她們的性命,否則朕無法向朕的愛卿交待!”
他這是在諷刺於柳,竟然敢拿督御史說事,她以為把她們的父親擺上檯面,她們就能免了罪責嗎?實在可笑,他一個皇帝,難道還要看臣子的臉色行事不成?
木言聽到水雲的話,差點失笑。這是於柳的失策,她不知道水雲的脾性。水雲本就霸道,這世上根本沒有他(炫)畏(書)懼(網)的人和事,若是有人膽敢威脅他,那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