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為皇上誕下龍子,臣妾什麼哭出都不怕,皇上多慮了。”
原來皇上是擔心她生孩子痛苦,才會時不時愣神。看來皇上的心裡,不只是裝著楊花那個女人,他的心裡,也有她。
這樣的話,她便更有把握能打敗楊花,坐上皇后的寶座。最好是能夠得到老天的垂憐,令她一索得子。
看到郝晴笑得歡暢,水緣的眼前卻浮現另一張臉。若是楊花懷上他的孩子,她的臉上會不會出現這種嬌憨的神情?
楊花在他的跟前,從來都是板著張小臉,很少有真心歡笑的時候。今日倒曾見到,確實催促他來霧昭宮看望郝晴。
“愛妃,這孩子……”
“皇上,這孩子……”
水緣想要說的話,因為郝晴的話打住。
郝晴笑得更歡快,“皇上,不知是不是懷了孩子的緣故,皇上與臣妾越發默契。這孩子,一定會很可愛,是不是?”
“是。”水緣無奈地回道。
奪走自己的骨肉,會不會太殘忍?他與楊花之間不可能產下子嗣,既然如此,便讓郝晴生下自己的孩子,這樣會不會是最好的結果?
又陪著郝晴坐了一會,水緣才藉故離去。這個時候,他很想看到楊花。看到她之後,他才會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後,他才知道自己應該下怎樣的決定。
將近霧清宮,水緣放下腳步,令自己看起來沒那麼急切。整理好自己的神情,他才大跨步走進霧清宮。一直隨行在側的李公公將一切盡收眼底,他們的皇上,愛那個花貴妃愛慘了。搖搖頭,李公公輕嘆一記,立刻跟了進去。
步進霧清宮,在正廳,沒見到楊花的身影,水緣的情緒有些焦躁,便急匆匆走進內室,卻見那個小女人正在閉目打坐。當下,他立刻放鬆精神。
楊花感覺到有人的氣息,她睜大眼,看向視線的主人,正和水緣的眼神直直地相遇。
他是怎麼了?怎麼又用這種眼神看著她?這段時間,水緣很少再用這種痴情的目光直視著她。這回卻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不是去了霧昭宮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裡?要知道皇家血脈得以延續,可是天大的好事。怎麼他不陪著他孩子的母親,反倒回到了這裡?
從床上下來,楊花走向水緣,在他跟前站定,問道:“皇上,你怎麼了?”難道是小兩口吵架了?如果真這樣,水緣就太不懂得禮讓。畢竟郝晴是孕婦,怎麼能不多讓著她一點?
“花兒,我想你。”水緣一伸手,便把楊花大力拉進懷中。即便她此刻站在他的眼前,他也還是想她。
這輩子,他還能走出這個女人設下的情愛魔障嗎?
楊花被水緣緊抱著差點喘不過起來,她輕捶著水緣的背部,“皇,皇上,你小點力氣,我,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水緣沒有放鬆,反而抱緊了些,“花兒,你為我生孩子好不好?我不要其他女人生我的孩子,那個郝晴的孩子,我不要。我要命人把她的孩子拿掉,你說好嗎?”
聽到水緣的話,楊花大吃一驚,她手上凝取了內力,一掌拍向水緣的背部,然後大力走出水緣的懷抱,嘶聲吼道:“皇上,你怎麼能說出如此絕情的話?郝晴懷著你的孩子,你居然說要把孩子拿掉?你到底有沒有人性,那是你的骨肉,你的親骨肉。”
這個水緣,太任性了。居然要取走自己親生骨肉的性命,虎毒不食子,不是嗎?
水緣的眼眸泛著詭異的興奮之情,“花兒,我不要她為我生孩子,我要你生。今晚你便侍寢——”
一聲脆響,楊花的巴掌已打在了水緣的臉上,把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阻止。
瞬間,水緣的眼眸變得冰冷,臉色也變得極其可怕,似要殺人般,雙拳緊握。從來沒人敢打她,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楊花被水緣噬血的眼神嚇住,她後退一步,再一步,囁嚅道:“皇,皇上,我,我不是故意的,對,對,對不起,你別過來!”
她已經無路可退,因為水緣已經在她的跟前站住,而後,他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這一回,是很用力地啃咬,一點也不溫柔。
楊花嚐到了血腥,當然是自己唇際傳來的味道。這個色胚變態,竟然把她的唇當香腸啃,酥痛難癢,很難受。
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她以為自己快沒了呼吸,水緣才放開了她。
“你,你……”楊花大喘著氣,話說不完整。她的手,撫向自己的唇,肯定破了皮,不知道會不會腫了。
水緣抓起楊花的手,令她的手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