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道:“這怎麼可能!敏妹妹竟是西越的公主!怎麼可能?”有些語無倫次了,“如何能草率斷定?即使真的是那老國公養了公主,也可能並非留在自家府中,否則如何解釋?”
“啟稟皇上,不說年齡身份皆對得上!只說那隻雪狐肯護衛在府並與她親近!便是最大證據!聖女族傳人的血脈若不算我輩,便只有父親與姑媽二人!爾風如今敢以項上人頭擔保,這位王爺的王妃定是我那送走的姑媽!還有一個證據,我卻只能說給姑爹聽!”爾風做了一個揖,俯上林如生活費的耳朵,輕聲道:“姑媽的右肩上有一顆黍米大不的硃砂痣,想必姑爹是知道的!”
林如生活費聞言心中大驚猛地抬頭面向水鈞元,臉上寫滿了“果真如此!”的樣子。
沈寂年見此情形忙出列一躬身,奏道:“皇上!這件事情還需轡細查探才是!切莫草草定論!”水鈞元雖不清楚爾風說的是什麼,確也強壓住好奇,安排道:“國丈,有勞你即刻使人暗中查探賈家三直年前後內發生的大小事情!一絲一毫都不要放過!查忠義王妃的出生前後一段時間!”
“是!”沈寂年得令自行下去安排。
“戴權!”水鈞元喚道:“傳旨召忠義王妃入宮!”接著小聲說:“請她帶了白狐蜜和一起來!”
“遵旨!”一甩拂塵,戴權也下去了,御書房裡只剩一了水鈞元、林如海、蕭連爾風與西越的使臣,一時間,書房內靜的只剩呼吸的聲音。
“爾風,既然你稱我一聲姑爹,那麼我便多問你幾個問題,你看如何?”林如海首先打破沉默。“姑爹有所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