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堪的人也斷不會把親生女兒送來毀了人生,只能借王爺的死找皇上硬賜。
如今忠順王爺一死,府中的大事小事均由她把持,雖不明丈夫的詭異死因,卻也知道與他謀反的事脫不開關係,她一個女人家,如今只要安穩度日便可保榮華富貴了,又哪裡有膽子繼續所謂的大事。正愁著沒有一箇中意的女人給自己生孫子,這不就送來了!小是小了點,以後生活的得心,唯有這個兒子了。
思及此,即刻派人送了不少聘禮過去,令賈家快快送人入府。賈母雖詫異為何不是使來人接,卻也只能乖乖的將探春打扮送上了送上轎子。趙姨娘領著賈環遠遠的躲在一旁送行,哭的一塌糊塗。女兒雖看不起自己,卻也是身上掉下來的肉,怕是今日一別,再不得見了,豐厚的聘禮被邢夫人全部抬走了,只道女兒出門子,豈有將這聘禮推給別人之禮,王夫人去賈母那裡哭訴,賈母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按照名分,大房裡得了確實應該的,只能勸了些日子,只道日後探春出息了,還能差這點子銀錢?方打發了王夫人回去。
那探春懷著滿腔的仇恨,與忐忑不安的心情放了忠順王府。本來覺得那王妃定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卻沒想到竟天天反把她捧在手裡,好茶好飯的供著,金駐銀婢的伺候著,享受到這過去從未有過的尊榮,。不禁得意萬分,自認為定是自己的才情貌品頗得未來婆婆的賞識,卻想不到她的茶飯均被王妃下了催熱的藥,中想好生養著,儘快讓她給自己生個孫子而已!……
沒多久,那西越國的使臣果然遞交了國書,言明西越王務地下新年國禮敬獻天朝皇帝,水鈞元見過厚得的禮龍顏大悅,即刻傳召使臣御書房面君!又叫了林如海與黌寂年陪同,散了朝便直奔御書房而去。
只見那使臣早已恭候多進,一見水鈞元跨進門檻便立刻跪倒磕頭,口稱萬歲!他身後亦跪著一個俊朗少的,卻是副異族的相貌,手中捧著一個卷軸,像是掛畫一般,若是飛絮和雪雁在此,定然一眼認出,此人便是那日捉了幾個山賊的青袍少年!
水鈞元伸手免禮,令那使臣坐了回話。豈料他卻不肯坐下,只雙手一抱拳,道:“啟稟皇上!小臣有一物敬獻!還請皇上御覽!”
“哦?何物竟然要單獨獻上?為何不在那禮單之內?”水鈞元饒有興致的問道。他一直很好奇,好奇這個使臣因何為了見他一面要繞這般大的圈子,難道只是為了單獨送禮嗎?
卻見使臣身後的少年雙手捧著那捲輛上前跪倒呈上,林如海從他眼神便可感覺出,此人並非庸碌之輩!且很有此功夫!莫非要是行刺皇上?不由得緊張起來,集中精力注視著他。
戴權接過卷軸,仔細檢查確認無異,呈給水鈞元。水鈞元將卷軸置在龍案之上,慢慢攤開,片刻,只見臉上的表情由略帶微笑慢慢變得凝生起來,身子亦不由自主站起,冷冷道:“敢問尊使,這又是何意!”說著,拎起卷軸,遞給一旁的林如海和沈寂年,他二人忙接過來細細看了,同樣是目瞪口呆!這卷軸上,竟是一幅整個西越國的軍事布兵詳圖!
水鈞元眉頭緊鎖,雙手撐關龍案站立:“難不成竟想以這圖紙上的兵力來威脅騰嗎!”,那西越使臣聞言撲通跪倒大地:“皇上息怒!小臣怎敢威脅皇上!只事有要事啟奏,還請皇上稟退閒雜人等!”
水鈞元看著林如海,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使命那戴權帶著宮女太監出去,倒是要看看那使臣能耍出什麼花樣,即使是蓄意行刺,也得能過得了林如海這關!
“朕已依你所言,遣出了閒雜人等,如今尊使面前這兩位均是朕的肱骨重臣,自是自己人,如有秘本,皆可奏來無妨!”水鈞元道,卻見使臣卻起身到一旁,那獻圖的少年上臆重新跪倒,朗聲道:“西越國蕭連爾風見過天朝皇帝!”
“蕭連爾風!”水鈞元大驚失色:“那西越國的國王和你是什麼關係!”
“啟稟皇上!現在西越國的國王論輩分是我的伯父,但他謀害先王,又陷害我父,如今是那不共戴天的仇人!”蕭連爾風道。
水鈞地這下徹底懵了,三十三年,西越老國王暴亡,隨即庶出的大皇子蕭連冰發動宮變,將剛剛產下一位公主只有幾天的王后和她的兒子太子蕭連凝囚禁,聲稱是王后指使太子毒害了國王,蕭連冰已經二十六了,可是嫡出的太子蕭連凝那時只有十一歲,又是儲君,深受西越王寵愛,沒道理會下毒!可是,朝中但凡提出質疑的臣子皆被誅殺,一時間西越國國都有血流成河。的來有訊息說蕭連冰秘密將王后與太子處決了,西越國這番王室骨肉的政權鬥爭才漸漸恢復了平靜。如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