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史氏!你想不到吧,當年真的侄子水卿所寫的遺書,也早已在朕的手上了!不說別的!就這兩條,條條都能治你死罪!”水鈞元冷笑,一拍龍案,嚇得裝傻神遊的賈母回過神來。
“帶畫雁!”水鈞元道,一個小丫頭應聲而出,跪下問安:“這賈老太太如何指使的你,速速道來,不得有半句虛言!”
“是!”畫雁又將賈母如何用她的父母威脅於她,又如何被太子識破,後將偽造的遺書送到賈府,末了道:“奴婢臨走時,老太太給了奴婢一個紙包,說是達寧安王妃臨盆之時想辦法給她用了,奴婢回王府後給了王爺!”
“啟稟皇上!那藥包正是可令產婦下紅不止而喪命之毒藥!”寧安王爺插言道,從袖子裡取出其粉,呈給水鈞元。
“賈史氏!且看你如今作何辯解!來人!將這惡毒之人打入死牢!待朕為她尋個好的死法!默言與入畫也可以下去了!”水鈞元令道。
“是!”默言與入畫正要退下,卻見賈母忽然起身發了瘓似的直衝他撲過來,一把抓住默言的衣服,猙獰的聲音,已然不是那個平日裡端莊慈祥的音調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賣賈家!我可是給了你的主子二十萬銀子啊!二十萬啊!還有你,你個小娼婦!我怎麼就瞎了眼沒看出來你竟與寧安王府是一夥的!”說罷就要去抓畫雁,卻被默方一把推倒在地,嘴裡依舊絕望嘶喊不休:“皇上!這個默言是假的,他騙娶女官!為何卻能全身而退?皇上不公!臣妾不服!”賈母臨死也想拉了這個出賣她的人做墊被。
“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死個明白!”默言蹲在她面前,眼中滿含鄙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