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高高舉起要刺向無情莊主的心臟。
“豔!不要!”溫孤大叫制止住了豔,雖然無情莊主囚禁過自己好幾次,還總是調戲自己,自己是討厭無情莊主,但是眼看著無情莊主死,溫孤還是辦不到的。
“溫兒姐?”豔皺眉回頭。
“別殺他。”溫孤淡淡的開口“瞎了一支眼,以後行動不便,更是江湖人的笑柄,讓他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溫孤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就是那個殘忍沒有人性的死靈了,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豔聽完之後笑了“還是溫兒姐有招數。”豔把匕首在自己的手上轉了一圈兒,很‘不小心’的劃到了無情莊主的胸口,豔看著無情莊主更是痛苦的打滾滿意的笑了一下這才收起匕首。
“走吧。”罌攬著溫孤離開了這充滿血腥的場地。
就這樣無情莊主當著所有武林人的面被莫言寒打瞎了眼睛,還被豔刺了一刀。而那兩個人一個是天魔教的教主,一個是尋歡樓罌的表弟,所以沒有敢指責,只能是看著他們逐個離開,而可憐的無情莊主成了獨眼龍,更成了日後江湖人的笑柄。
龍舟會結束沒幾天無痕莊主帶著豔就要回無痕山莊,而豔則是死活不願意,抱著溫孤的胳膊又是哭又是鬧的,最後還是乖乖的屈服在無痕莊主那句“你若是今天不回無痕山莊,以後也就再也不用回了。”
溫孤看著豔可憐巴巴的眼神慶幸的想,幸虧自己不是剛跟這個死斷袖癖認識,要不然肯定會被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蠱惑到讓他留下。
送走了無痕莊主和那個黏人的豔溫孤打算這幾天行動去找莫言寒解釋清楚。
這幾天罌一直陪著溫孤,只有晚上的時候溫孤才能自己獨自待會兒,所以溫孤只能晚上夜訪天魔教。本來溫孤是想等一個罌白天不在的機會的,但是看來溫孤是等不到了,也等不及了。溫孤多想讓莫言寒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不是不辭而別,更不是移情別戀,而是被人擄走的。
半夜,溫孤摸黑開啟窗戶,只見一個紅影從尋歡樓的頂層飛了出去,溫孤用輕功飛在房頂上,心想幸虧這個女人的輕功好的不得了,要不然自己還真沒法兒去找莫言寒了。
溫孤來到天魔教,躲開了巡邏的人,熟練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站在門外,溫孤有些小緊張,不知道莫言寒會不會接受自己是溫孤這個事實?會不會不認自己。
溫孤推開門,看見自己熟悉的一切,桌子上的一盆花是自己放的,因為自己說要讓屋裡有些朝氣,椅子上的墊子是自己放的,因為自己說每次做椅子擱的屁股疼,還有那地上的地毯,窗戶上的貼紙,都是自己弄的一切都沒有變。
“誰?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麼?”莫言寒的聲音有些惱怒,但是卻只是低聲呵斥,像是怕吵醒什麼人一樣。
溫孤走進內室顫聲道“……是我,我回來了。”
莫言寒看見溫孤滿臉的淚水有些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溫孤,然後攏了攏床上女人的頭髮,蓋緊了被子才起身。
床上的女人?溫孤看著曾經自己的床如今卻躺了另一個女人,溫孤錯愕的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又受傷的看著莫言寒,明明前幾天還在為自己傷心,怎麼今天就跟另一個女人……
莫言寒走到溫孤的身邊停頓了一下說“出來。”
溫孤跟在莫言寒的身後,淚水絕了堤。
莫言寒背對著溫孤,不耐煩的問“罌叫你過來的?”
“不是。”
莫言寒轉頭,疑惑的看著溫孤,溫孤一下撲進了莫言寒的懷裡,這個懷抱如此的熟悉,這個懷抱曾經讓自己如此的貪戀,這個懷抱有多久沒有觸碰過了。
溫孤哭喊著說“是我自己來的,是我自己回來的,莫言寒,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莫言寒皺眉,眼神裡透著一種不削與惱火,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溫孤,把溫孤推到了地上“尋歡樓的女人都是如你這般不要臉的麼!”
溫孤呆愣的看著莫言寒,不要臉?他竟然說自己不要臉!
“我是溫孤啊!我是溫孤!”溫孤從地上掙扎的起來拽著莫言寒的袖子“你看清楚啊!我是溫孤!”
莫言寒揮袖甩開了溫孤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惱火的說“你以為罌叫你溫兒你就真把自己當溫孤?比起她你還差的遠呢!不要臉的女人!趕緊滾出我天魔教!別讓我讓人哄你走!”
“是罌抓我走的!是罌把我跟她的妻子換了心臟,所以我的容貌才會變成她妻子樣子的!我真的是溫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