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床邊,關切地說:“皇上,感覺好些了沒?來,把這碗藥喝了吧!喝了就會好些了!”接著一宮女遞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拿起勺子便要喂皇帝。
冰雪一見馬上就說:“皇后娘娘,你能否讓草民看看那藥呢?”見皇后停下動作看著冰雪,眼裡透著光,冰雪又趕緊說:“草民想知道皇上平時用的是什麼藥,待會開方子時,也好有個參照!”
別人都未說什麼,二皇子先跳出來說:“我看你是查不出父皇的病情吧,想看看父皇用的是什麼藥,等會想依樣畫葫蘆吧!”
“這位皇子此言差矣!”冰雪微微一笑說,“既然我王兵敢揭那皇榜,自然有把握將皇上的病冶好!但所謂對症下藥,我自然在為皇上診脈後,得看看皇上平時服的什麼藥,是否與我將要用的藥有相剋之處啊!”
皇后見冰雪這樣無禮,似乎有所不悅,正猶豫間,“好了,皇后,你就把藥給王大夫看看吧!”皇上開話了。皇后這才讓宮女把藥端給了冰雪。
冰雪接過那藥聞了聞,果真不出冰雪所料,這藥有問題!剛剛冰雪在為皇帝診脈時,就見皇帝的膚色泛黃,而且他很瘦,卻不是那種正常的瘦,按現代的話來說,就像是吸毒的人一樣,面黃精幹!而他的病根本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兒,只要拔除其頭中的風溼就行了!可奇怪的是為何宮裡的大夫找不到病因?而且身體還一年不如一年?似乎是吃慢性毒藥一般。直到看到了那藥,心下不禁起了疑,便要求一看。藥表面上看去同一般的藥沒多大區別,藥味也很正常,但只要是一箇中醫行家就能聞出這藥中有種奇特的香味的味道,仔細一聞,有點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藥中參有不利於皇帝病情的東西。冰雪邊回想那藥中所參的東西,邊把藥遞給宮女,邊回皇帝:“陛下,您的病並沒有什麼大礙,只須施針打通您頭上的一百零八個大穴,再服藥調養便可了。只是,這藥您以後可不能再服用了。”
“你的意思是說要在父皇的頭上扎針?!”幾位皇子齊聲地問,“那你有把握嗎?若出了事兒你怎麼辦?”
冰雪輕聲一笑:“我還沒有施針呢,你們怎麼知道會不成功?”回頭看向皇帝,堅定地看著他,“若皇上同意草民施針,草民現在就可以當著眾人的面為皇上治病!”
皇帝還是半睜眼看著王兵,只見他面色平靜,眼神坦蕩、自信、堅定,就算是自己這樣盯著他,也毫不畏懼,再看他一身白衣,筆直地站在那裡,恍然間,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之感。半晌,皇帝也被王兵的氣勢所傾佩,在眾多的臣子中,除了軒轅銳,幾乎沒有人敢在皇帝的面前還那樣自在與自信!“好!朕準了!”皇帝聲音一揚,也是一臉的平靜。
其實冰雪放出的是大話,因為她從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施過針,心裡難免會有些緊張,但為了能完成任務,只能拼了!“那就請皇上到桌子旁來坐著吧!”冰雪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放到桌子上,開啟,只見長長短短大大小小的銀針插滿在上面,又讓宮女去端了一盆剛從井裡打上來的清水,再從衣袖中掏出一個小瓶子,開啟倒了上些在水裡,頓時整個屋裡便充滿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你在做什麼啊,這麼難聞!不是說幫父皇施針麼,還在那兒磨磯什麼啊?”二皇子邊捏著鼻子邊說。
冰雪沒有回頭看他,只是說:“二皇子,您沒有聽說過,磨刀不誤砍柴功麼?”一邊把手放在那盆子裡洗了洗,並沒有揭過旁邊的宮女遞過來的帕子,兩手就那樣微垂於胸前,接著說,“我只是在施針前淨手消毒而已,這樣以免皇上又感染上新的病菌!”剛才冰雪倒入盆子裡的只是一點消毒液而矣,那還是當初在天宮時,同華佗一同弄出來的,雖然比不上在現在社會的消毒水那樣好,但總的來說,是有總比沒有強啊!
皇帝在太監及皇后的摻扶下,坐在了桌子旁,冰雪說了聲“皇上,您忍著點兒”便開始施針了。這時,整個屋子裡都安靜很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了,眾人屏住呼吸,看著冰雪把那銀針一根根地紮在皇帝的腦袋上,銀針似乎有很多,冰雪一根一根地拿著,但並未見那銀針有減。一個時辰後,冰雪還是一臉平靜地看著皇帝那插滿銀針的頭,可這會兒的眾人早已是汗流夾背了。冰雪讓皇上保持著不要動,又轉身對太子說:“太子殿下,這裡有一顆藥,您待會兒在兩個時辰後,用這個讓皇上服下,便可以藥到病除了!以後,皇上不可以太過操勞了。”說完,冰雪遞給太子一粒藥和一個小瓷瓶,裡面裝的是玉露瓊漿。
太子接過後,拿在手裡,看了看說:“吃了這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