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入我的體內,體內奇經八脈急速憤張,血液也在急速流轉,全身痛苦不堪,我不由得大駭,再這樣下去,我的經脈將無法承受,很快便會被撐爆。
我汗如雨下,臉色慘白,渾身痛苦到極至,若不是我曾經受了十三年的病痛折磨,有著超強的意志力,也決計撐不到現在,我咬緊牙根,極力地想要控制住體內瘋狂運轉的真元力,但是卻徒勞無功。體內真元力仍舊在瘋狂執行,吸進體內的靈氣也越來越疾,很快靈氣進入體內經脈迅速地轉化成真元力,體內真元力越集越多···修為也不斷的提升著,從一始的分神期到和體期,再到度劫期,眼看著我體內的真元力快要到度劫後期。身體也像是快撐爆了的氣球般,即將被真元氣撐爆,身體的上的痛也快超出了極限,我的內心反倒平靜了。
我畢竟是經勵過了一次死亡的人,想到我前身面對死亡的從容與淡然,不由得豁然一笑,想來我本是一個將死之人,還在乎什麼呢,我放鬆緊張的心情,不再試圖強行運功抵抗瘋狂運轉的真氣,任其自由發展。
此時,我內心平和,不俱生死,仿若又回到了地球上那個笑容淡定、淡看生死的小小少女。
我笑著,即使是七竅溢血,五內俱焚,即使整個身體已經痛到超過了人類能夠承受的極限,我依然笑著。
體內真元力也到了度劫的後期,已快到了極限,眼看身體即將被撐爆,就在這一瞬間,運急速動轉的真元力驟然停了,我的整個身體攸然一鬆,隨即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感覺到體內澍湃的真元力,身體也毫無異樣,“如意逍遙決”也已經到了度劫後期了,面對此時的情形,我的內心卻是古井無波,既不驚訝亦沒有欣喜,竟是淡然的看待一切。我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明淨的天空,溫暖的陽光照在溼潤的草地上。感受著雨後清新的空氣,清香的泥土氣息,感覺整個身體就像是要溶化到了大自然之中。
“凌姑娘····”。一聲驚呼傳來,打斷了我的靜思。
“凌··凌姑娘,您受···受傷···傷了?”妮雅驚恐無比的尖叫出聲。
“受傷”?我先是疑惑,然後,(炫)恍(書)然(網)大悟弄出一面水鏡,看到鏡面上映照出我那血光交錯的駭人面容,我趕緊用水系魔法,清洗乾淨。
“這是怎麼回事”?被妮雅的尖叫聲引來的藍奧等人,個個神色慌張的問道。然後,看到我時都愣住了,沒想到把自己關在屋中三天的我會突然出現。
“我也不知道。”妮雅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道。
“凌姑娘,您還在生我的氣嗎”?藍奧鼓起勇氣上前問道。
“生氣?你是說三天前的那件事嗎?那只是一件小事,我怎麼會生氣。”我溫潤的笑道。
“真的?”藍奧驚喜道。
我著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藍奧終於鬆了一口氣,三天來他都快被自責的情緒給搞瘋了。
“既然凌姑娘不是生藍奧的氣,那為什麼這三天把自已關在屋裡?”妮雅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在練功而已。”我簡單的一語帶過。
眾人雖然不解,但見我不願多說的樣子,也不便再追問。
“你們這幾天有沒有好好練習魔法與武技?”我問道。
“呃。”眾人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這三天來,他們的心情一直都很壓抑,哪還顧得上練習啊?
正在藍奧等人不知如何答的時候,突然一道熟悉的光茫閃過後,在小屋前的空地上平空出現了一大群人。
“就是這裡嗎?”卡加皇帝激動、興奮的聲音傳來。
“是的,陛下,就是這裡了。”柯曼恭敬的答道。
“父皇,您···您怎麼來了?”藍奧驚訝看清來人後,驚訝地問道。
“參見陛下。”看到卡加,那米爾等人也一一上前行禮。
“免禮,藍奧那位神秘的凌姑娘呢?好在哪裡?”卡加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在找我嗎?”溫潤的女聲在卡加身側傳來。
“您就是凌姑娘?!”卡加萬萬想不到傳說中的神秘強者會是一個不過二八年華的絕色女子。不由得驚訝不已,其他眼隨卡加而來的其他沒看過我的大臣們也都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父皇。”藍奧尷尬的扯了扯卡加的袖子。卡加很快的回過神來,趕緊上前行禮,“卡特蘭帝國皇帝卡加拜見凌姑娘。”語氣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