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說道,唇與唇之間的距離相隔不到一寸。
他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渴求,薄唇微啟,身子散發著乾淨好聞的男子氣息,我發出一聲嘆息,如他所願的低頭覆上他的唇。
他急切的回吻著我,雙手在我的腰間摸索。
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灼熱,唇延著我的下頷落到我的頸子上,輕輕啃咬舔弄,腰間的手緩緩的爬上我的前胸,隔著衣服撫弄我胸前的柔軟。
我身子微微的發熱,昂起頭,手指插進他的髮間,唇間發出細細的低吟。
聽到我的呻吟聲,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似的,迫不及待扯開我的衣襟,一手掌握住我一邊的雪峰揉捏,另一手同時解開我腰間的衣帶,扯下我的褲子,整個身頎長的身體緩緩的壓向我,我順勢昂躺下來。
他的手滑進我的雙腿間,輕輕的拔弄我的密穴,“晨,我要你····”他聲音低啞,灼熱的氣息噴發在我的頸間。
我的輕巧的解下他的衣物,小巧柔嫩的雙手撫上他胸,以實際的動作發出無言的邀請。
他抬首向溫柔一笑,然後迅速的低頭含住我一邊的乳尖,肆意的吸吮,一手握緊另一邊的雪峰,另一手以食指毫無預警的插入我溼潤的密穴之中,輕緩的在我的穴內抽動起來。
我悶哼了聲,雙腿下意識的想要併攏起來,“不要···沂···沂然,嗯··哦···。”感覺到腿間有一股灼熱的液體流出,我不由得低叫出聲。
“晨···晨···我愛你···”他忘情的低吼著,微微的挺身飛快的褪下長褲,然後,很快的頎長的身體重又覆上我柔軟的身子,以膝蓋頂開我的雙腿,早已硬挺的玉莖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我的身子,飛快的挺動起來,越來越快···第二天,天已大亮,我溫柔地注視著俯躺在我身上已然正在熟睡的俊顏,他俊雅的臉上即使在睡夢中亦浮著甜密滿足的笑意。
我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寵溺的笑,在他微揚的嘴角印下一吻,“沂然,起來了,我們該上路了。”我輕柔的喚道。
“晨···”他咕噥一聲,在我的身上動了動,換了個更舒服的睡姿,便又沉沉地睡。
我苦笑了下,感覺到他仍深深插在我體內的玉莖又有反應,快速的硬挺起來···
昨天晚上,他要了我不知有多少次,一點也不似第一次時的虛弱,體力不及,也許是他初嘗雲雨之歡卻又被晾了半年的時間,似要把憋了半年的慾望一次性的補足了般,不知節制的要了我一個晚上,天到了濛濛時這才睡去。
“不要了,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來不及了,我話還沒說完,他又在我的密穴中抽動了起來。”
我輕嘆了口氣,慾望一下子被點燃。我們到了傍晚才又開始出發的,連夜趕了一夜的路才在第三天的午後到達了目的地。
“就是這裡了嗎?”月沂然轉首溫柔的望著我問道,
“嗯,我們進山吧,他們可能又在沉睡。”我溫言道。
我熟練的帶著沂然來到湖邊,卻意外的發現隨風和繼雲他這次卻沒有陷入沉睡之中。
“主母,你來看我們了?”隨風看到我,便驚喜的叫出聲。
“是啊,你們這次怎麼清醒著?”我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們的修為已經有所恢復了。”繼雲輕柔的解釋道。
“主母,他是誰?怎麼跟你一起來了,主人呢?”沒有看到主人熟悉的身影,隨風不由開口問道。
“是啊,主人為什麼沒跟主母在一起?”繼雲也不解地的問著。
“靈和晨失散了,而我是晨的情人。”沂然溫和的替我答道。
我眼神黯然,表情失落的道:“沂然說得沒錯,我和靈已經失散了半年了,我的真元力也被禁錮,現在根本就無法施展法術,不然,也不會與靈斷了聯絡。”
“那主母現在怎麼辦,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主人?”隨風和繼雲聽了我的話開始焦急了。
“我也不知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儘快的恢復我的真元力,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靈,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恢復,你們有辦法嗎?”我帶著希冀的問道。
“對不起主母,我們也不知道。”隨風和繼雲同時搖頭。
我失望的黯下臉色,“不要緊,我相信靈很快會找到我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我勉強的笑了笑。
“晨,你沒事吧?”看出我情緒低落,沂然心疼的問道。
“沒關係。”我輕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