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那汐晨,明天我就把想出去的人給你帶去。”
“嗯,那汐晨告辭了,月公子,我們走吧。”
“好,師傅我們先走了。”月沂然向雲莫離打了聲招呼便隨著我離開了。
我們倆人都沒發現,身後的他在我們出去後,雙眼便直愣愣的望著自己的雙手,眼神極其的柔亮醉人····。
[第二卷 修靈之路:第四十八章]
遠離了宋華村,一路走來,不知為什麼月沂然竟異常沉默起來,氣氛變得異樣的沉悶。
我迷惑的覷了覷他,卻沒說什麼,安靜的與他一前一後的走向他的小木屋。
“為什麼?”月沂然驟然停住腳步,轉身面向我問道,本是純淨如泉水般的眼眸覆上了一絲鬱郁之色。
我莫明所以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沒頭沒腦的在問什麼,“呃?”
“為什麼你叫師傅的名子,卻叫我月公子?”月沂然表情認真的問道,眼中閃著一抹莫名的堅定。
剛才看到師傅握住我的手,他突感覺很刺眼,十八年來第一次嚐到酸澀與妒忌的感覺。
他這才意識到,不在什麼時候,我已在不知不覺間悄悄的深藏在他的內心深處而不自知,直到看到師傅看著我那壓抑的眼神中難掩的深情,以及那情難自禁的握住我的手的動作,他才慕然醒覺,原來早在第一次在山上的樹下看到我的第一眼,心中莫名的悸動,便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有些錯愣,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但很快的恢復如常,依舊溫和的含笑道,“你要我也叫你的名字嗎?那以後我就叫你沂然吧。”
聽到我叫他的名字,月沂然身體微不可察的一顫了顫,眼睛亮閃閃的,嘴角亦彎起一抹好看的孤度。
“那我可以喚你晨嗎?”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含著期待。
我含笑道:“····當然可以。”眸中卻迅速的閃過一道黯然之色,靈···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聽到你這樣喚我。
心,空空的,似乎是失落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般的難受。
靈!我在心中無意識的輕喚著,與他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的一下子湧入腦海中,撕扯著我的心,左右著我的心跳,原來,我是這麼的思念著他,比起遠在地球的親人更甚,手下意識的撫上胸口,感覺那疾速的心跳,嘴角揚起一抹從未有過溫柔得醉人的淺笑。
此時,我這才明白了我的真正心意,原來,靈的身影早已深深的藏在我的心中,以前,我一直忽略了的感覺,直到現在分開了,懂得了思念,我才知道,其實,我竟是如此的愛著靈,深深的。濃濃的,滿滿的不可思議的佔據了我的整個心間。
“靈,你在哪裡?你可知道我是如此的想念著你。”我微閉雙目,在唇間溢位輕柔的嘆息。月沂然渾身顫抖,踉蹌的離開木屋,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胡亂向前走著,一想到剛才從門外看到晨臉上那迷離的柔情,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割了般的疼痛,晨,原來你的心早已有了別人了嗎?你臉上的那抹溫柔是為誰綻放的,我····已經來晚了嗎?可是,我該怎麼辦?我為你而跳動的心該如何來安撫?
你可知道,他早已在那個陽光普照的午後的樹下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為你心動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他知道,你已有了心上人的事實。
心無法抑制的疼痛開來,疼得他無法呼吸,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呵····,此時他才了悟,原來他已經陷得如此,如此之深了····直至現在的不可自拔,他甚至不敢想像沒有晨的日子他該如何過下去。
二十天,只二十天的時間,他已丟了整顆心,整個人。
[第二卷 修靈之路:第四十九章 暗夜激情(一)]
夜涼如水。玄月高掛,我自深沉的思緒中清醒過來,這才發現我竟在不知不覺中沉侵在自已的思緒中近三個小時了,我敏銳的感覺到整個木屋中的沉寂,微蹙眉宇,他——不在。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過去半個月以來,他總是在天黑前回來,便不再出去的。
我向外看去,窗外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而月沂然仍舊沒回來,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來,我下意識的想展開神識搜尋,卻攸然想起,我的法術已經被禁固,現在根本就無法施展,我若笑了下,還真是不方便。以前致使不去刻意的察探,在方圓數千裡內的動靜我亦可瞭若指掌。
我向屋外走去,運起功力探察四周動靜,雖然我現在沒有了法力,但是我苦練的內力卻還在,敏銳程度雖遠遠不及擁有法力之時,但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