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揭穿後的反駁,冷哼一聲伸出手抓著李靜的頭髮,微微用力拉到身前,盯著文昊說道:“喂,小子,你還有這興趣,老女人你都喜歡?自覺點,yin**可是臭名遠揚的事情,看你這樣子也不是無名之輩,別到了最後弄得一身髒,你也看到了,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別到時候說我沒提醒你。”
“放開她。”
李靜的表情很痛苦,身體的疼痛不過是暫時的,可來自心理的創傷卻是一輩子的,丈夫的家庭暴力以及不爭氣賭博喝酒的惡習,孩子的漠然,尊嚴的流失,都讓她感覺到深深的無奈,對人生的無奈。
因為孩子,李靜不願意這個家庭被拆散,平日裡一提及離婚就會哇哇哭不停的兒子,李靜只想著再忍一忍,忍到孩子長大就好了,可隨著自己的退讓忍耐,換來的不是丈夫的回心轉意而是變本加厲。但不管怎樣,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親近疏遠也不因態度而改變。
打心眼裡,李靜自然還是向著丈夫的,不想她招惹麻煩。
“王剛,你別胡鬧,他是我療養院內老幹部的孫子……”
“呦,那還是**了,**怎麼了,就可以yin…**子嗎,我還真就不信了,這世界上沒有王法了”王剛的語調升高,這樣一個地痞無賴當賭博迷失了他的心性後,任何東西都不再被他放在眼裡。
李靜急了,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目光望著文昊,此刻發頂傳來的疼痛早已經被驚嚇所掩蓋,在那樣一個環境中工作,見慣了老幹部,也見慣了那些子弟們平日裡在老人面前的溫文爾雅,也見慣了當他們離開那裡之後的狂傲姿態。
在京城不要以為自己的官有多大,可不以為不代表頭上烏紗帽的作用就被掩蓋,小小一個地方派出所的所長,所能擁有的量都是老百姓難以預料到的,換到地方,不說所長,普通的警察都是高高在上被恭敬的存在。
李靜整日能夠看到各類層次的公子哥,深知道這些人的神通廣大,歸根結底那份結髮夫妻的情義還在,儘管愛情早已不復存在。
一道身影在遠處幾大步邁了過來,如鐵鉗般的大手抓住了王剛拽著李靜頭髮的手臂,一用力,王剛哎呦一聲下意識將手鬆開,緊接著來人另一隻蒲扇般的大手揮舞起來,啪的一記耳光扇得王剛一個側歪摔倒在地,捂著臉嘴裡吐出兩顆黏著血的牙齒,劇烈的疼痛讓他哀嚎不斷。
一輛車子從街角拐了過來,駱駝停車從上面走下來,那副模樣一下子就讓王剛身子為之一哆嗦,他被之前的壯漢打懵了卻沒打怕,可一看到駱駝那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本身就揹負賭債整日被追債的他,下意識就將駱駝劃到了比那些追債之人還要恐怖的行列之中。
李靜的兒子一咧嘴大哭起來,李靜不顧髮髻中傳來的疼痛,趕忙湊過去抱住兒子,遭遇到的則是兒子的阻力:“壞媽媽,壞媽媽,讓人打爸爸”
“文少,求你們走吧。”李靜流著眼淚,哭喊著懇求文昊不要參與她家庭的事情,只會是越參與越亂,之前動手那超過兩米身高的壯漢站在文昊的身邊,不用說這是他的人,李靜自然第一時間懇求文昊。
文昊嘆了口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看到這裡文昊又怎能不明白李靜為何要一直承受著這樣的生活,被她照料的那些老爺子老太太們只能感嘆其悲慘生活卻不伸一把手,不是不想而是人家自己不願。
“韋猛,走了。”文昊上車,駱駝上車,之前動手的韋猛卻第一次沒有執行文昊的命令,腳步動了動向前又猶豫了一下,聲音沉如古鐘:“女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妻子母親更是偉大中的典範,珍惜你的妻子,下一次再讓我看到,就不是一個巴掌。”說完也不等王剛回答,轉身大步返回車中。
文昊深深的看了一眼韋猛,沒有說什麼,啟動車子率先離開,後車鏡中,李靜那張恬靜的臉頰和五官,依稀泛起文昊的點點記憶,如果她老上幾十歲,是不是與承德那個撿破爛給狗孩的老人有幾分相似呢?
這件事,此刻絕不會是終結,文昊隱隱有一種感覺,似乎韋猛和李靜之間,將會有某種特殊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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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兒童節,是孩童們的節日,也是重騰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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